众人心系皇城之事,归心似箭。
没有了一波一波刺客的烦扰,更没有来时那些个事情,回程的速度快了许多。
再次来到去时的驿馆住下,当时接待的驿官们都换了新人。
“这苏红认得皇嫂……”连祎两脚一蹬,趴在驿馆的榻上不动了。
玄昭替他将瓶瓶罐罐拎进来放好,“累成这样便快些沐浴休息,别费脑想了。”
“可我不懂啊!”连祎用胳膊肘在榻上蹭着往上爬了爬,“苏红……玉水门……必定不止何家这么简单。”
玄昭见他在榻上蠕动,撅着屁股一扭一扭,忍不住上前坐下,拍了拍翘起的后丘,“你总惦记她做甚?不怕了?”
“怕啊!”连祎被他拍得一软,重新趴下,扭过头来警告,“热水还没来,我先眯会儿,不许动手动脚!”
玄昭笑着“啪”一掌又来了一下,起身替他盖好毯子。
“主子!”侍卫在门外道:“府里来人了。”
连祎听到动静动了动脑袋,玄昭拍拍他,起身走出房门,“何事?”
王府来接的人领头正是关正则,关正则一到驿馆便看到了关灵均,此时两兄弟站在一起,见到玄昭便一同行礼。
关灵均自觉转身回了房,关正则则对玄昭汇报道:“王爷,属下奉老王爷之命前来迎接。”
“王府可有何事?”玄昭察觉到关正则面色有异。
“府中无事,只是朝中有事。”关正则掏出一叠信,双手奉到玄昭面前。
玄昭接过来一看,有朝中官员密信,也有给皇上的密信,其中还有一封独孤燕给自己的密信。
玄昭先展开最后一封,迅速扫看一遍,三四排小字,言简意赅,只说了一件事,忠于独孤燕一派,为阻止她退位,欲断其念。
“断念”,玄昭立时明白过来,行刺皇上之人,极有可能便是忠于独孤燕之人。
关正则将这段日子朝中局势简单讲了一遍,玄昭才暂时放下心来。
王史德被抓时,左相还在朝中吆五喝六,好不嚣张。
等玄昭一行人返程时,消息传回皇城,左相才反应过劲来。
“早告诉过你,莫嚣张,莫嚣张!”与何家主最后一次会面,左相还是在被损,“一开始便劝你们低调些,非是不听!”
左相精神萎靡,连黑痣上的毛都不飞了,像是懒得搭理般,“何家主何时能不像个唠叨妇人,老夫兴许还能听进几句。”
“哼!”何家主不屑道:“您老可想好了如何自保?”
左相抬起皱巴巴的眼皮,“这不还有何家主嘛。”
何家主冷笑道:“大难临头,左相还是别说笑了。天牢里的人,我可得给您送回去,万不敢再给您添麻烦。”
左相闻言怒视道:“你休想全身而退!”
……
“左相一口咬定,是独孤部落的人潜入皇城,行刺皇上。”关正则自然知道自己这些年来送的信是往何处,所以对此事甚是担忧。
玄昭将信叠好,挥挥手道:“下去休息吧,这些事回皇城再说。”
玄昭回到房间,热水也被抬了进来,玄昭上前捞起连祎,连着毯子抱在怀中,左右晃了晃,没醒。
连祎睡得脑袋耷拉到玄昭肩膀上,玄昭只得又晃了晃。
连祎睡觉有个特点,那便是不能用声音唤醒,吓醒更不行,被吓醒的连祎会心悸,整个人都容易萎靡一天。
玄昭自从知道这点后,便再不敢大声叫起他,晃了几次连祎还是没醒,玄昭只得用旧招,拿了湿布巾,往连祎脸上一盖。
“唔!”连祎被湿热感弄醒,习惯性扯下脸上的东西,“什么时辰了?”
“你才睡了不到一盏茶。”玄昭将他慢慢拉起来,“回府后,得让太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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