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杀人诛心？

这就叫杀人诛心！

向南有些不忍心地移开了视线。

王大哥也太惨了吧，在外是备受尊崇的二品灵药师，而在聂战的面前却是被虐得体无完肤。

就在聂战一脸认真地问完之后，王泽颜也是被气得好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能抬起手，颤颤巍巍地指着聂战道。

“给我等着，今年，我一定会突破到三品，然后明年四品，老死之前，一定会比你品阶高的。”

“嗯，加油。”

面对对方放出的豪言，聂战面色平静地点了点头。

这下，王泽颜被气得更厉害了。

一旁的向南在见到这一幕之后，也是连忙跑出来打了个圆场。

“王大哥，你上次给我的那些书我都已经看完了，还有吗？”

“有倒是有，我下次再给你带点过来，顺便考考你，看看你现在的水平如何。”

听到向南的询问，王泽颜也是从被打击的状态中回过神来。

“就考试吗？可是我心里没底诶...”

说起考试，向南也是有些底气不足。

“没事，就是摸个底，不过，你倒是比你师父谦虚的多。”

说这话的时候，王泽颜也是瞥了聂战一眼，后者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有人替他指导徒弟，这种好事，聂战自然是不会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