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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和敌国太子联姻的日子——乔陛(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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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祯虽然陪他的时间长了很多,可军营还是要去的,咸笙就自己窝在摇椅上。

他时不时来摸肚子,微微皱着眉,小声道:我最近是胖了一些。

如意把改良过的酥点给他放桌子上,道:应该是小皇孙在慢慢长大了。

咸笙笑了笑,还是有些难为情。

妇意忽然道:四月八日就是您生辰了,晚些时候跟太子说说,也该准备起来了。

这么快咸笙眨了眨眼睛,道:我这劫,算是过去了?

可不是。月华接口道:公主好大的福气呢,日后定是要子孙满堂的。

咸笙如今对这话也信了几分,他的目光落在面前的酥盘上,随手拿起一块,刚要吃,却看到那盘子上画着淡粉色的花瓣。

鬼使神差地想到了秦易佩佥上的粉玉。

他忽然道:清容最近怎么样了?

听说是给放了,不过郡主之位没了,太后准备带她出宫去避暑山庄住段时间,大概是为了让陛下消气儿吧。

放了咸笙咬着糕点,缓缓道:只怕不如不放。

秦易素来偏执,咸笙不信清容能全身而退。

说什么呢

身后传来声音,咸笙敛下眸中深深的颜色:扭头看向湛祯,微微笑了笑,没什么。

这不是听说皇祖母出宫了么,我这都还觉得冷呢,她都准备提前避暑了。

迮能跟你比啊。湛祯坐在一边,朝他嘴里塞果脯,道:小娇气。

作者有话要说

笙笙:别叫我小娇气略略:大娇气。

第91章

皇城郊外,一路往前,山脚下的路十分坦荡:可山峰耸立,四周野草疯长,有人埋伏都瞧不见

有人无声无息的出现,与一小队人碰撞在一起,迅速制造出一阵兵荒马乱的场景,马儿长嘶,马车倒塌,清容慌乱的爬出马车,迅速将太后扶了起来,但陡然横过来的长剑还是让她心头一颤

秦易!她道:你疯了,你知道这是谁吗?这是太后

是你连累了她。

太后发髻歪斜,狼狈不堪,强作镇定:你便是秦易?哀家乃晋国太后,你敢动哀家试试,皇帝定

她的话没说完,脖子上陡然飞出一道血线,身体僵硬的倒了下去。

身旁丫鬟尖叫,清容脸色煞白,听他轻讽道:没用的老东西,也敢威胁我。

那犹带着血迹的剑直接削了丫鬟的头颅,然后架在了清容的脖子上。

她瞬间癍软在地上,睁大眼睛不敢詈信的看着秦易。

切都发生的太快,秦易下手太利落,一点儿反应都没给她,导致妣怀疑自己做了个噩梦。

你想利用他。她耳边回荡起何耳觅说过的话:你会死的

太子府内,咸笙正伏在桌上认真画着什么:皇后说要给孩子做小衣裳,咸笙也不好偷懒,觉得也得给那不知是真是假的孩子做点儿什么,不然显得怪不合群。

但他又不会针线活儿,就想着画些好看的纹样;让月华他们去绣。

边想边画,时间过得很快,直到月华看不过去来提醒他:公主,您现在有了身子,该早些休息才是。

咸笙回神,问:几时了?

快子时了。月华将他扶起来,听他又问:殿下呢?

还未回来呢。

这么晚了,下午急匆匆跑出去不跟我打声招呼。

成笙如今还未显怀,在戚思乐的调理下,身子倒是好了不少,可坐久了,还是觉得累。

他上了床,月华给他搭好被子,如意抱怨道:都这个时候了,也未曾派人回来知会一声。

咸笙靠在床头,双手交叠在被子上,若有所思:温和道:他不是会让我担心的人,应该是有急事耽误了。

月华问:饿不饿?皇后说要您少食多餐,这炉子上温着粥呢。

不了,晚上容易积食。咸笙道:我不等他了,这就睡下,你们也下去吧

哎。月华又扶他躺下,给他掖好被角,走到蜡烛前,却又听成笙道:点着吧,等他回来。

月华点点头,带着如意出去了。

咸笙合上眼睛,身体有些倦意,脑子却还活络着:琢磨这两日也没什么大事发生,要说起来,也就太后带清容出宫

他忽然张开了眼啃,心里咯噔了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咸笙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天蒙蒙亮的时侯,他又醒了,身旁传来动静,床帷被拉开,他对上一张熟悉却憔悴的俊容。

似以乎没想到他琤着眼睛,湛祯愣了一下,道:一夜没睡?

迷了一会儿。咸笙眼中不见困意,问:怎么现在才回来?

湛祯权衡了一下,太后去世属于国丧,总归是瞒不住,便道:太后在避暑山庄附近,遭遇刺杀不幸去了。

咸笙脸色发白,神色却很平静:谁做的?

湛祯揉了揉鼻子,他蹲在床边,拉住咸笙的手:道:孤发现了清容的尸体手段,不太好说,所有人都死于一把快剑。

是秦易

咸笙神情笃定,道:他是去杀清容的,因为太后在旁边,索性一起杀了,对吗?

这件事

他不会放过清容。咸笙道:我早就想到了,从清容揭露我的那一刻起,在秦易眼里,她就是已经是一滩烂肉了。

笙儿湛祯艰难道:秦易做的事,跟你没关系

有关系。咸笙定定道:他就是为了我来的,如果他只是杀了清容:也就罢了,可现在,他杀了太后,事关国体,你父皇定会把这笔账记在我头上。

不会的

湛祯。咸笙放轻声音,道:你不要把我当成娇滴滴的女孩子:我不是,我没有内疚,也没有非要往自己身上揽责任,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湛祯一时没有说话。

咸笙反握住他的手,道:你上来。

上来,抱着我。成笙又一次扯他,湛祯喉结滚动,抬腿上床,用力把他抱在了怀里,笙在他胸前蹭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道:跟我说说,你今晚都做了什么。

孤,全城戒严,搜捕,挑个他几处据点,想把人逼出来,可他一面都没露。

秦易就像是埋伏在深海中的水蛇,时不时窜起来咬人一口,若是没有他感兴趣的动静,他就继续蛰伏起来,身边的任何人发生了任何事,都无法惊动他。

他到庶想干什么湛祯皱着眉,道:孤看不慬他,他那么多人都被孤抓了,竟如此无动于衷仿佛那些人与他毫无干系。

其实我一直很奇怪。咸笙思索道:他为何要在大晋设置据点:哪怕之前两国各自安排在彼此皇城的都有卧底,可这些事从来都不是他接手的,他不图谋大晋,为何要大费周章这样做

湛祯一样觉得头痛:这么多年,他也没动用过这里的人脉,一直谨慎至极,直到今年,你过来孤才发现他无声无息已经扎根上京。

他杀了皇祖母。湛祯贴着成笙的脸颊,成笙能感觉到他心中的焦虑与急躁,但声音却依然放的很轻,像是怕吓到他,咸笙握住他的手,又道:你父皇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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