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虽说不会将我的存在说出去,那可敢立下心魔誓?”那人看着秦钰道。
“晚辈自然遵从,”秦钰站直了身体道“可若只晚辈一人立下誓言,是否有所不公?”
那人目光一厉,危机感骤然加重,秦钰只觉肩头一沉,脚下竟陷入了土地,而他却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
灵气压着他几乎跪下身去,秦钰雀只是若无其事的站着,就这样直勾勾的与男人对视,并且再次道“若晚辈一人许下誓言,是否不公?”
他在赌,赌这人受伤严重,必须需要他的帮助才能治疗,而他必须需要这个人许下誓言,一个陌生人,若是过河拆桥要了他的性命,他又能找谁说理去?
灵气在秦钰差点跪下去的时候骤然消散,那人若无其事的眸中有几分的赞赏“如此,立下誓言也无不可,吾便向天道立誓,事成以后绝不使你有一丝一毫损伤,若违此誓,则遭天诛。”
“在下也向天道立誓,不将前辈之事说于他人,若违此誓,则身死道消,”秦钰毫无压力的说出了自己的誓言,这人也是通达之人,既是彼此都不信任,倒不如这样明明白白的立誓更为妥当。
“小孩你叫什么?”那人见秦钰立了誓也算放心,便随意坐在那山石上问道。
“晚辈秦钰,”秦钰站在他的面前道“敢问前辈姓名?”
“君……越君泽,”那人停顿了一下说道“我也不白让你帮忙。”
越君泽扔给了秦钰一个储物戒指,直言道“里面的灵石,补元丹你能给我弄来多少就弄来多少,之后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尽量满足你。”
越君泽敢如此说,也是看在秦钰是聪明人的份上,不贪婪,坚持本心,不为外物所惑,这是他能够看到的。
“是,前辈,”秦钰接过了那枚储物戒指,却没有急着打开来看,只是握在掌心跟越君泽告别,然后骑着云阳离开了那个地方。
练习飞剑的事情必然要推迟了,孰轻孰重,他还是分的清楚的。
坐在云阳背上的秦钰沉默不语,一直到快要到凌云宗的时候他才缓缓的松了一口气,并且感受到了后背的汗湿。
的确是被惊到了,在这个实力为尊的世界,若拥有绝对的力量,计谋有的时候是没有什么用处的。
生死存亡仿佛之在一念之间的感觉,着实很不好。
“宿主被吓到了?”这个时候司漓才敢偷偷的说话,并且带上了安抚“宿主别担心,那人实力过于高强,压制是一定的,只是立下誓言,他应该不会伤你的性命,不过也怪我,如果我的实力再高一点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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