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在揣测她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俩分手都三年多了,平时联系也不算多,要说应该就是特别平和的普通朋友的关系了,怎么搞得这会儿像是他要出轨,她来捉奸?
可是桑筠筠本来就很不安,他一不说话,她自然就更坐不住了。
每次都是这样,他常常在她说了什么之后就不作声,让她总觉得在那一脸面无表情背后像是在心里盘算着对她的不满。
“我没有别的意思。”她一吸鼻子,急急忙忙地解释,“就是、就是特别生气,你知道吗?你当初那么对我,怎么现在就看上了她?那要是以后我们见面,得多尴尬呀!”
“嗯,行了,我知道了。”少荆河点了个头。
可是他答应得爽快,这么爽快,多像敷衍,桑筠筠听得不仅没放下心,反而更担心了。
“荆河,”她极其郑重其事地清清嗓子,按捺了抽咽和哭腔,终于字句清晰地咬牙说了句,“我是说认真的。你可不可以别总这么自私,能不能也为别人考虑一下?”
“自私?”
“对!你就是特别自私,自私又自我,从来只管自己,不管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