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好笑,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的,而他除去我那份同理同情,竟然也没觉得很有趣。这让我稍微觉得有点挫败。
我讲的是“秀色”的故事。
一种奇怪的性癖,情侣之间一个人爱好食对方的肉,另一个人爱好被对方吃掉,当两个人匹配并且相互契约时,可以伪造一场假死,然后让一个人吃掉另一个人。
“你觉得怎么样?”
我摸着他的脸说。
“我愿意。”
我接着又说。
他只是望着我。沉默里像有暗涌溅落,他的眸子里凝着深黑的怒意。
我却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
找出刀,一个徐文祖一定会有的,即便被栋旭哥藏起来我也能找到的工具,我把刀放在他手上。
庆幸我在绑住他的时候用了一个活动的结,这样他的手臂虽然可以活动,但手只能固定在那里。
一点点往刀刃上靠。
徐文祖全力向后退,但这绳子本就是专门为他买的,他没办法挣脱。
那瞬间我想,如果两个人都不愿意改变,至少我可以往前走一点点。
一点点就够了。
……
但事情并没有朝我想象的方向发展。
我知道徐文祖时间不多,但我不知道那会是徐文祖消失前的最后一次露面。
我也不知道,他不愿意我去死,以至于挣脱绳索之后做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把我送入医院。
然后他再也没有醒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