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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每天都在黏我——刑上香(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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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人亲吻的时候,膝盖抵在对方的两腿之间。

他也想这样亲戎玉。

季礼的脸颊染上了绯红。

戎玉又指了指另一个:那个吧台边上搂着的呢?

他的精神力很差,不是能驾驶机甲的人,更不会收集机甲。

但这人顺着对方的喉咙向下亲吻,咬开了对方的第二颗纽扣。

竟然还能这样吗?

季礼的脸就更红了。

季礼脑子好像分成了两半。

一半在冷静地分析。

另一半在被欲望驱使着,不断窥伺着这些放肆又大胆的亲昵方式。

只是头脑清醒的部分越来越少,整个人都逐渐变得热而迷蒙起来。

他条理清晰的头脑,不知不觉就化成了软绵绵、朦胧的一团,像是装在瓶子里的甜雾果汁一样。

可那些人情热的姿态。

下流的低语。

却在他耳边儿越发清晰了起来。

季礼的就越发热了起来。

他近乎贪婪地窥伺着戎玉细软白皙的皮肤,和锐利清俊的眉眼。

在他眼里,比所有人都温暖好看。

那皮肤浮起红的姿态,他也是见过的。

季礼迷迷糊糊想要抱着戎玉,做一些过分的事情才好。

爱人之夜里的灯光昏暗,随着舞台上缠绵热情的舞蹈,不断变换着颜色。

戎玉便觉察不到身侧人的怪异,一路在角落慢慢游行观察,走到一处走廊似的位置,戎玉正想要去看看,忽得听见里头依稀传来暧昧的水声和低语,还有似乎于皮肉拍打的声音。

戎玉只下意识瞧了一眼,捕捉到了一丝白腻的皮肤,便彻底红了脸,拉着季礼地手:快走。

季礼却搂着他的腰,把下巴搁在他的肩上呢喃:为什么不让我看。

戎玉耳根都红了:他们在乱来。

季礼趴在他的耳根软软地问:在亲亲吗?

戎玉没好意思说实话。

你别怕,季礼却冷不防,亲了亲他的嘴唇:我很有经验的

他呢喃着,挺直了胸脯,一副无所畏惧的冷傲姿态走了过去。

三秒钟后。

那靡靡的声音没有停下。

但季礼却踉踉跄跄、逃也似的回来了,一头扑进了戎玉的怀里,从额头红到了指尖儿。

难堪地把脸埋进他怀里,带着醉醺醺的腔调控诉:你、你怎么不告诉我?

这明明是他自己冲过去的。

他连拦都没拦住。

戎玉这才觉出不对劲儿来。

季礼这是喝果汁喝醉了?

戎玉偷偷捏了捏季礼的脸,小声问:季礼你酒量到底有多差啊?

迷迷糊糊的小少爷抬起头,盯了他好长时间。

却忽然捉住了他的手腕,醉醺醺地抱怨:你好下流。

戎玉费解地看着他:这关我什么事?

你总让我看那些!季礼控诉着,按着他的手腕呢喃,你是不是想暗示我?

戎玉:我不是我没有。

拿你没办法醉了酒的小少爷自说自话,按着戎玉的手,硬是把膝盖挤进了他的两膝之间,顺着他的喉咙吻下去。

然后牙齿跟他的衣扣打架。

这似乎是个技术活,季礼醉了酒,做得并不顺利。

舌尖儿胡乱的顶,小狗一样的咬,恨不得要把他的扣子直接给咬下来似的。

戎玉看他实在费劲儿:你要不要帮忙?

季礼红着脸,又抱怨他一句:你怎么这么急色。

下流急色被按在墙上耍流氓的戎玉:

他真的就是看季礼耍流氓耍得太费劲了。

戎玉身上挂着一个醉醺醺的小少爷,好容易绕场一圈儿找了个遍。

也实在没找到那个脖子上有痣的人。

还频频被季礼花式骚扰。

这地方实在是过于豪放,小少爷看见什么想学什么。

把人半拖半抱回了沙发,又被小少爷按在沙发上,试图实践刚刚不知在哪儿的技巧,醉醺醺地命令他:手腕伸出来。

戎玉就乖乖伸出手腕。

他一点儿都不觉得危险,老实说,他甚至觉得这样的晕乎乎的小少爷很可爱。

如果不是还有事情,他可以rua一整天。

季礼指挥着两只小触手绑他的手腕。

但似乎醉过了头,两只小触手打了架,没绑上戎玉,自己先打了个死结。

还晕晕乎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挪不动了。

戎玉就笑眯眯地给两个小触手解开。

季礼迷迷糊糊:不许碰!

戎玉立刻收回了手。

下流鬼。季礼抱怨着,却牵着他的手,塞进了自己的衣角里,在这里要这样。

我有经验的。

所以是只能摸他的意思么?

戎玉要被小少爷可爱昏过去了。

戎玉想要伸手找个侍者暂时照顾一下小少爷,却忽然瞧见一个穿着华丽的年轻男人走了过来。

这人一身酒气和香水的味道,正是他之前瞧见的,斗篷叠在身边,跟人接吻、轻浮得过分的家伙。

戎玉拍了拍小少爷的手,小声说:来人了,稍微等一会好不好?

不好。季礼凶巴巴地耍酒疯。

那我给你奖励好不好?戎玉好脾气地哄。

季礼眯着眼睛看了他好一会儿,忽然红了脸,害羞地呢喃:那一会儿要一起睡

戎玉便好声好气地应了,才把视线转到刚刚过来的男人身上:脖子上没有红痣。

男人笑了笑,把自己手上端着的一杯水放到桌上,向他推了推:解酒的,喝些会好一点。

戎玉不动神色地推了回去:谢谢。

他不打算在这种地方接受陌生人的好意。

男人便笑了笑,端起那杯水,自己一饮而尽:我看你们像是在这里找人需要帮助吗?

戎玉打量了他一会儿,忽然眯着眼睛笑了起来:我们在找一位脖子上有两枚红痣的先生。

您见过吗?

男人自在又熟稔地把整个身体都在沙发上放松了:或许见过又或许没见过你们找他有什么事?

普通的生意而已。戎玉平淡地回答。

男人沉默了一声,笑了起来:跟季家有关的生意吗?

说着,他的身体微微前倾,看向季礼。

小少爷还在努力地解开自己两只小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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