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乔·婉莫名奇妙来到这里,刚才大脑还被迫接收了一些奇怪的信息。
抬手的时候,她顺着手臂看到了自己身上的碎花夹袄,她原本身上穿的作战服哪里去了?这里是哪里?她不是应该死了吗?
瘦黑男人眼神飘忽,试图挣脱乔婉的束缚,但是他发现自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都挣不开。
“婉儿,你现在装糊涂可就没意思了。我知道你害怕跟着我吃苦,害怕我骗了你的钱。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江武这辈子只对乔婉一个人好,每天让她吃上大米饭,每季给她做身新衣裳。行了吧,你现在可以松开我了。”
眼前贼眉鼠眼、满口胡话的男人让乔婉十分鄙夷,她手上微微一用力,男人便疼得哇哇大叫。
“疼,疼,松开,乔婉,你疯了吗?”
“信不信我大喊,马上就会有人来捉奸。”
“到,到时候你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不仅会被关祠堂,说不定还会被沉塘。”
乔婉闻言眉毛一挑,上次敢威胁她的人这会儿还在煤球星挖矿,这个虚伪的男人着实令人厌恶。她眼里闪过厉色,反手用力将黑瘦男人掼在地上,做完之后立刻拿手帕擦了擦手。
咯咯两声骨骼错位的响声,男人鬼哭狼嚎喊起来。
“来人啊,杀人啦!荡-妇要杀人灭口了。”
“救命,快点来人救命。啊!疼死我了!”
似乎是在响应男人的求救,下一秒钟,大门口传来剧烈地拍门声。
“乔婉,开门!开门!我们知道你在里面!再不开门,我们可要破门而入了。”
听动静,来人还不少,老的少的都有;乔婉嫌地上躺着的男人太吵,抬起一脚把他踹晕了过去。房间里安静下来后,大门外的拍门声和叫喊声更响了,门板发出吱嘎抵抗的声音。
就在乔婉低头琢磨自己应该如何应对的时候,衣柜的大门忽然被人从里面推开。
三个身高差不多的小男孩依次钻出来,站在乔婉对面。
“娘!”
整齐清脆的声音让乔婉睁大了眼睛,他们是在叫自己?
娘这个称呼在记忆里好像等于母亲?
两分钟后,大门终于支撑不住了,哐当一声被门外众人硬生生地破坏。熊熊的火把照亮了房间外面的院子,来人没有再客气,两个年轻人直接一脚把房间门踹开。
“乔婉,你公公婆婆尸骨未寒,你却背地里偷汉子,你可认罪!”
一位留着长胡须的老者还没看清楚房间里的场景,便高声呵斥道。
站在他老人家身后的人纷纷高举火把,想知道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敢半夜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丑事。这些人摩拳擦掌,满脸看好戏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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