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愣住两秒,瞬间激动疯了。
这、这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和谁了吧?!!
【双黄蛋牛逼】:卧槽啊啊啊啊你们在里面做了什么,别告诉我刚才窸窸窣窣的声音是不小心撞到门了!必须要说出来,不然我今晚睡不着觉了嗷!!
作者有话要说:亭邈:本来就是撞到门了QAQ
法国名字、旅行综艺涉及地点等都是虚构的。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只配活在文案里、清扬洗发水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月亮入睡9瓶;尚可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7章我腿疼
直播综艺前一天。
身在燕城江景别墅的亭邈,接到了节目组的现场采访。
临时来到嘉宾所在地采访的内容,将会在第一期直播结束后,和直播内容剪辑在一起,放在官网当做VIP福利。
亭邈刚刚睡醒,身穿毛绒家居服,打着哈欠慢慢悠悠去开门。
刚开门迎接他的就是黑洞洞的摄像头。
节目采访主持人甜甜地和他问好:亭哥早上好哦。
亭邈揉揉眼睛:你们好,请进。
摄像师尽职尽责地拍摄亭邈,刚睡醒的少年整张脸都是懵的,发梢还傻傻的翘起,呆毛随着他走路的动作颤颤颠颠,很可爱。
主持人跟在他身后,看了眼别墅内的场景,心中震撼。
这些年关于亭邈家世的流言可谓每周都有几篇帖子,说他家境好的,也有说一般般的,再加上他在娱乐圈里如鱼得水,以及和方舟嵂过于亲密的关系,爱好吃瓜的网友编料无数,但从来没有见金瑞澄清过。
主持人虽然来自Eternity娱乐,但也是刚出道的新人,对亭邈的事情都不了解。
但她知道,亭邈和公司的傅老师是这次综艺的扛把子,也是专程为电视剧采诗官做宣传的,因此主持人不敢小觑,微笑着和亭邈采访。
亭哥,首先欢迎您来到背上行囊去西藏综艺,我们这次的综艺是旅游形式,不知道你对旅游有什么看法呢?
亭邈和主持人坐在阳台的休息椅上。
中间的桌子摆放着综艺的资料。
亭邈微笑道:我很喜欢旅游,但是工作忙碌,一直没能约上时间。他眼睛亮晶晶的,很感谢节目组邀请我,给我这个机会,我想,在未来的几周内,不仅可以游览国内美景,还能交到好朋友,我很期待。
主持人好奇道:你最想去的地方是哪里呢?
亭邈没有迟疑,眨眨眼:西藏。
那真的很巧,我们综艺的目的地刚好就是西藏,届时要在西藏游玩很久。主持人笑脸真诚:亭哥,不妨你来猜猜这次同去旅游的嘉宾有哪些?
亭邈做出思考的模样,细长的眉梢蹙了蹙,摇头:猜不到。
如果让你邀请的话,你会邀请谁一起旅游?
傅老师。亭邈心情愉悦地翘起唇,努努嘴,可怜生生地望着主持人:你们能邀请到傅老师参加吗?
主持人摸摸下巴:如果傅老师真的参加,你想对他说什么呢?
我就说
*
鸳州地处东南沿海,风景秀丽,天气适宜,当地很多景观在全国各地都有名气。
不管走到哪里,只要提到鸳州,人们都忍不住想起鸳州七景,可谓赫赫有名。每年的旅游季,也总有五湖四海的游客,宁愿奔赴千里,赶到鸳州赏玩。
刚下航班,踩在鸳州的土地上,亭邈还没来得及欣赏,就被傅英拉住手,问他:你说了什么?
亭邈喜滋滋地眯了眯眼睛,回想昨天的采访,故意卖关子:到时候播出来,傅老师不就知道了嘛。
傅英面色稍肃:现在说。
亭邈抬抬下巴:不要,趁着八点才直播,我们先到处走走呀。他呲溜到傅英的轮椅后面,让助理秦里和花新玉先将行李拿到节目组订的酒店里,便带着傅老师,悠闲地在鸳州综艺录制点游玩起来。
刚过七点,天已经有些亮了。
来到录制点,几乎没有游客。最近并不是旅游季,大都在上班学习,能到处旅游的游客少得可怜。但他知道,等到八点的时候,当地的市民就要外出遛弯了,那时候人才多呢。
综艺选定的开场录制点在鸳州著名的七景之一,凤凰禅寺。
我听说这里许愿超灵验的,傅老师,一会儿我们去求签好不好?
傅英看了眼宏伟浩大的寺院,颔首:好。
清晨雾绕,这座藏在枫叶林里的寺庙,显得格外肃穆,让人不敢轻视。寺庙从中门朝内望去,一座古朴恢弘的钟正矗立着,仿佛是这座寺庙的魂。
六点很多店铺还没有营业,但已经有挑担的老人家,坐在路边,开始摆卖货物。
亭邈看中了两只毛绒头套,找摆摊的老人家买了。
头套制作得栩栩如生,老虎和狐狸,一个凶猛,一个狡黠。
七点半时,亭邈和傅英接到导演组的通知,说直播即将开始,让他们到安排好的地方藏好。这是综艺策划上写好的开播流程,两人都熟悉,便藏在了寺庙旁边小门的后面。
亭邈拿起狐狸头套往自己脑袋上戴好,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傅老师,可爱不?
狐狸趋向Q版,眼睛很圆很大,毛色也红红的很漂亮。
傅英顿了顿,眼眸黑漆漆:看不到你。
看不到?亭邈以为他离自己远所以看不见,扶着头套颤颤巍巍走到傅英面前,和他的距离不足几厘米。
傅老师,你现在看到了吗?头套虽然可爱,但是手工做的,也有缺点,比如戴上后眼睛的位置不是很匹配。狐狸的眼睛洞洞刚好对在亭邈的额头,也看不出来现在和傅英的距离是多远。
亭邈笨呆呆地扶着脑袋走,突然膝盖撞到傅英的轮椅,他才停。
伸了伸脖子,将大脑袋送到傅英的眼前给他看。
傅英没有说话。
他和狐狸Q萌眼睛,大眼瞪起小眼来。
亭邈半晌没有听到声音,怔了怔,再问:傅老师,可以了吗?
话落的一瞬间,傅英用力握住他的手。
亭邈猛然一讶。
傅英忽然说:不看它,看你。
黄黄的落叶飘下来,落在傅英的膝盖上。他另一只手扫开落叶时,一声软软的轻笑从狐狸头套里钻出来,傅英耳朵悄悄红了。
他不是急色的人,但现在看着亭邈,怎么都看不够。
好像过去压抑二十七年的情感,全部浇灌在了他的身上。
看也看不够,碰也碰不够。
甚至连只莫名其妙的狐狸头套,都忍不住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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