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无端的,觉得好奇与刺激,慎肆是她的阿玛,无论她想尝试些什么,阿玛总能应她的。
鱼飞捏紧了手中的如意锁心扣,佯装听不懂一般的把玩着。
抬起她下巴的手指收了回去,鱼飞低下了头,脸颊通红,仔细的玩起了如意锁心扣。
慎肆无奈,看她玩得津津有味的模样,低声问道:
“好玩儿吗?”
“好玩。”
鱼飞低声回应着,眼眸低垂,拨弄着如意锁心扣,心中狂跳,松了口气的同时,又不免觉得失望。
正想着,突然,她奇怪的抬头,看着阿玛那黑漆漆的双眸,问道:
“阿玛,您今日不上朝?”
“病了,不去。”
慎肆的语气中含着一丝任性,他侧过身来,与鱼飞面对面的躺着,一条手臂圈在鱼飞的腰身上,薄唇紧贴着女儿光洁的额头。
但气氛早已没有了方才的旖旎,鱼飞慌张的抬起头来,鼻尖蹭到了慎肆的唇上,她继续往上,想去看慎肆的眼睛,问道:
“病了?阿玛哪里不舒服?请太医了吗?”
“没有真的病。”
慎肆伸手,将手掌压在鱼飞的后脑勺上,五指穿过她柔顺的长发,将她的小脑袋,固定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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