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太后看了一眼皇帝,见他只是玩着棋子,并无任何异议。
于是太后又笑着对满殿奴才道:
“去吧,办好了这件差事,不光皇上有赏,哀家也有赏。”
宫人们这才退了出去
外庄一路上,鱼飞微微掀开一些窗子的布帘,瞧着外头热闹的喧嚣,又回头看向正坐在车内看书的慎肆,她倚偎过去,将唇贴在阿玛的耳侧。
他的头偏了偏,原是要让,却又将自己的耳朵贴在了鱼飞的唇上,柔声问道:
“想说什么?阿玛听着呢。”
鱼飞便是张嘴,轻轻的咬住了阿玛的耳朵,如同他咬她那般。
正在看书的慎肆,眼睛闭上,长指捏着手中的书,气息紊乱道:
“鱼儿,不能放肆。”
他是多久没有训斥过她了?定然是他如今威严已衰,才让膝下小女儿越发的放肆,越发的,不将他当成阿玛看了。
鱼飞微微弯唇笑着,咬着阿玛的耳垂,悄声道:
“阿玛不喜欢?阿玛不是也这般咬过女儿?”
她只是在学他而已。
慎肆越发无奈,他的长指捏皱了手中的兵书,叹息一声,
“阿玛知道了,鱼儿是想下去买糖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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