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侧听得慎肆朗声笑道:
“你还说要吃糖葫芦,这路颠簸成这样,一个糖葫芦到了你的嘴里,你都衔不住。”
“阿玛”
鱼飞满脸都是红晕,娇态羞人的将脸埋在慎肆的肩头,嘴里不依道:
“女儿哪里有这样贪吃?一直都没有说要吃糖葫芦。”
从头到尾,她的那些个手段,在父亲面前,都只是小把戏。
他不曾放在过心上。
说她想吃糖葫芦,都是慎肆在打趣儿鱼飞。
他还将她当成小时候那样的哄着,觉着她眼巴巴的往外看,就是想要吃糖葫芦了。
马车内又是一阵儿的颠簸,慎肆紧搂着鱼飞,她在他的怀里,拼命的往里贴,两个人都是越发的嫌弃如今这距离,似乎离彼此太远了些。
“阿玛~”
鱼飞娇娇弱弱的硬了一声,听得慎肆小腹紧绷,一股热血直冲后脊。
他伸手,将鱼飞的后T往他的腰腹压,让鱼飞的双腿分开,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车身摇晃,鱼飞不敢看阿玛,只将自己的脸埋在慎肆的肩头,她有些慌张,也显得无措,被阿玛压在后腰的力道,不断的往前靠近,就这样坐在了阿玛的腿根上。
“阿玛~~哎呀~~”
鱼飞轻哼一声,分开的双腿想要紧闭,却只能将阿玛的腰身夹住,她柔软的双臂勾着慎肆的脖子,胀红了脸,有了些哀求的意味,
“不要,阿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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