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方才的事......阿玛能眼睁睁的看着别的男人,同鱼儿那样做吗?阿玛,鱼儿不能想象,会有这样的可能,这世上,任何人都不配那般对鱼儿,鱼儿是阿玛的,能那般对待鱼儿的,只有阿玛。”
她是他的。
因为她会存在,是因为他,是他对另一个女人的一时欲念,才将她带到了这个世上来。
她因他的欲念而生,所以她天生就该是他的。
她不抗拒阿玛那样对她,可是若换了个男人,鱼飞只觉得肮脏。
眼角有泪落下,被慎肆的拇指接住,戴着玉扳指的拇指指腹,将她的泪水揩去。
他低头,唇角有着笑意,宽慰道:
“鱼儿自然是阿玛的,你自小与阿玛相依为命,阿玛也舍不得看着别的男人这般欺负你,好了,不哭了,往后阿玛再也不说这样的话,来诛鱼儿的心了。”
对鱼飞,慎肆是没有办法的,他也就是只纸老虎而已,在她的面前看着严厉,摆个父亲的谱儿罢了。
鱼飞不说话了,她乖巧的趴在阿玛的臂弯中,抽抽噎噎的哭了许久。
外头的风雪又大了些,小宅子里没有地龙,但鱼飞躺在阿玛的怀里,并不需要地龙,也觉得暖和。
也不知这样抽抽嗒嗒的过了多久,鱼飞稍稍停歇了,又带着些好奇,小心翼翼的问道:
“阿玛,方才舒服吗?”
话落音,许久没有得到慎肆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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