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这前前后后就没有令人省心的地方,一共才三年的任期,能不能把梅县发展起来还说不定,若是到时考核不过,乔宝莹总感觉不安定,又知道苏辰是一个完整的这个时代的人。
不仅婚姻的观念,对子嗣的观念都是这个时代人的思想,她的想法只好暂且瞒着他了,不然孩子也将是两人的拖累。
乔宝莹就势点了点头,帮苏辰把衣裳穿好后,她也跟着起了床,送夫君来到廊下,迎头就飞身落下一人,没把乔宝莹给吓死。
眼前之人不正是两夫妻正找了好几日的李易么,今个儿倒是舍得出来了,只是他怎么从屋檐上跳下来的,那他不会坐在屋顶上偷听小夫妻的谈话吧?
乔宝莹面色一红,看向苏辰,苏辰却没有想到这些,反而上前问李易,“为何要走?”
李易面色一红,目光朝乔宝莹望了一眼,接着说道:“有些事情没有想明白,所以才离开了几日,不过现在想明白了,所以便回来了。”
“是关于你的身世么?”
李易点头。
于是三人直接去了苏辰的书房。
三人在茶座上坐下,乔宝莹泡了茶,李易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乔宝莹泡茶的手法皆是在那茶具商那儿学来的,先前在林源县也曾卖过茶叶,早已经练就多日,自然手法熟练,也没有什么可惊奇的,连苏辰都已经见惯不惯了。
可是李易却不同,乔宝莹的长相秀丽,向来是一动不如一静,一但静下来,那气质,那长相,可称得上上等美人。
乔宝莹一双杏眸朝苏辰看去,就见苏辰拿出一块材质漆黑又不像铁质的令牌,他把令牌放在茶座上,问道:“李易,你可看到过这东西?”
李易仔细的看去,忽然面色一变,说道:“看到过,在我父亲的书房里,小的时候总看到父亲把这东西收入一个隐秘的盒子,以为是很珍贵的东西,有好几次还偷偷翻出来,却发现并不是金银。”
“后来长大了,再次看到父亲翻出来时,那脸上的表情是愤怒的,是无奈的,之后我问了父亲,才知道这是仇人的令牌,是当年父亲带着我从京城往巴蜀过来时一路遭人追杀,他与人奋血了三日,得到了对方的令牌,才悄悄带来了巴蜀的梅县。”
居然是同一伙人,那这件事就有些明白了,所以追杀李易的人与追杀当年赶考的苏辰是同一家,倒是两人的仇人是一样的,眼下可不仅是帮着李易的事,也是为了自己的事。
乔宝莹并不知道当年苏辰被追杀的事,只知道当年入京赶考得了伤寒的事,眼下听到李易这话,乔宝莹便问道:“苏辰,二十年后这些人又再现,这是意欲何为?”
也正是李易想知道的。
李易见苏辰没有说话,于是便把自己去往江陵所查探到的事说了出来,原来他到了江陵之后,却发现已经没有虞家半个人,至于二十年前虞家的事,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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