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只是杀人放火的事就是小事,做我们这一行,这些已经稀疏平常,他们要做的事或许比这个更难,或许更易,一切皆看芦主的心情。”
乔宝莹心里头不好受,人家求医,心里不知道有多着急,他们却乘火打劫,太过份了。
两人在沅州的九九楼住下了,按着素者的要求,同时也按着青山茅芦的规矩,他们把王府令牌放在了城郊三里开外的一块青石板下。
乔宝莹站在那儿看着那石板,怎么感觉不太靠谱,她说道:“师父,你确定会有人过来拿走令牌,就知道是你在求药。”
“不确定,当年师父说的,他说城郊三里开外一块青石板下,所说的景色与地方与此地相似,但愿咱们没有找错。”
两人放好令牌后,便回到了马车上,乔宝莹忽然说道:“师父,咱们别走,远远地看着,看看那青山茅芦的人是什么模样。”
“不可。”
素者立即严肃起来,“不可以坏了江湖规矩,不然青山茅芦不会接下这桩事,有可能还会被青山茅芦的人报复,一切皆看芦主心情,且此人心情怪异,没有人猜得透他。”
乔宝莹听后,只好叫车夫驾着马车回去。
在九九楼里等了三日,这日大清早的,素者拿着一张字条坐在外室等着她。
“师父,青山茅芦来了信?”
“是,他们同意我去,但问我可是晋王本人,若不是不准。”
乔宝莹立即炸毛,她这一路上收到各地管事的回复,黑市的寻遍了,县赏金额也加得老高,不少江湖人为此都四处去寻了,最后都说只有青山茅芦有此解药,其他地方皆没有。
乔宝莹已经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青山茅芦上,如今他们却告诉她,只救晋王这样的人物,若是素者不是晋王,他们就不出手,太过分了,太势利了,没有半点医德。
“师父,你会易容之术,扮成晋王应该不成问题。”
素者苦笑,说道:“其实我当初拿出王府令牌就是错的,便有了欺骗之嫌,如今我再扮成王爷的模样,虽然这易容术是我师父的绝活,可是谁能知道这青山茅芦会不会知道呢,再说一但被他们察觉,咱们就没有半点机会了。”
“可是现在咱们也没有机会,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试一试。”
素者动心,他看向乔宝莹,说道:“我一个人去,你不能去,你去容易被发现。”
“不成,你如今不能用功夫,我必须在你身边相护。”
两人在这个问题争执了一番,最后素者准许了乔宝莹跟着一起去。
两人皆是易了容,为了能让乔宝莹没有半点破绽,她扮成九九楼的小二哥,而小二哥却暂时藏了起来。
为此乔宝莹观察了小二哥此人,学他说话学他做事,还学他喜欢掏鼻子的手势。
这一点上她很讨厌,为何要让她学小二,还当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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