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宝莹心中微惊,莫非喜姑她知道一些事不成?她连忙停下手中的针,伸手握住喜姑,问道:“喜姑,你也是看着我和苏辰一路走来的,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
她虽然一直劝着自己,苏辰一定是有苦衷的,他也一直这样的解释着,虽然从来不说苦衷在哪儿,可是她心里头却还是难过的不行,越是爱得深,眼里越是不能容沙子。
喜姑见乔宝莹那紧张的模样,认真的看着她,说道:“我说的没错吧,你还是关心着大人的,不过,九儿来紫金楼住着也好,女人怀孕的时候最是敏感易怒,这个时候你能在这儿安心养胎对孩子有好处。”
“至于大人那边,我也没有听到太多的消息,不过有一次李易叫我去书房给大人收拾一下,大人那天收到吕家赴宴的帖子,还发了一顿脾气,书房里砸了不少东西,这是从没有过的事。”
“我当时进去的时候,我发现大人很暴燥,那模样便是当年先生发怒之时也不曾这么过,大人从来没有失控过,何况不过是收到吕府的赴宴帖子而已,而陈意却似乎并不惊讶,甚至还有他跟莫金一同守在书房不是防着外头进来人,反而像是为了控制住大人。”
“那一次我惊住了,但我看到陈意和莫金合力将大人按倒,喂了一颗药,大人就晕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却又像往常一样去了吕府。事后我曾问过陈意,陈意说大人得了一种怪病,莫情正看着,不日便会好的,只是要调养。”
“怪病?到底是什么病?”
喜姑摇头,“陈意没说,他应该也是不知道,但莫情一定知道,每隔三日她会给大人诊脉一次,有时候会来府上,最近莫情要成婚了,便是大人去寻的她。”
莫情,她以前似乎说过每三日就会来苏府一趟,当时说没有什么大病,可是为何让如此沉稳的苏辰都会失控,还得陈意和莫金按住才能喂药,这让乔宝莹想起上次苏辰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忽然生了气,最后也是拿出了药吞下的。
他到底生了什么样的怪病,难道真的是因为做了丞相,压力远远超过她的想像,所以得了燥郁症,或者别的?
乔宝莹一想起苏辰得了怪病,心疼起他来。
喜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九儿,先前吕家娇娇进入东院的时候,我曾跟在李江身边去见识过,婚事的事,大人便不曾上过心,甚至李江说都是吕氏一味纠缠,而且李江似乎知道一些什么隐情,只说大人太苦了,明明如此讨厌吕氏却还要应付着。”
是什么样的隐情呢?
乔宝莹再没有心思做针线活,她真的好想直接问苏辰,到底他有什么样的隐情,还有他为何得了这样的怪病,若是压力所至,他可不可以不要做这个丞相了,哪怕是外放到地方为知县,她只要他平平安安的,她也知足了。
晌午过后没多久,正在午睡的乔宝莹忽然被朗朗读书声惊醒,那熟悉的已经印入她脑中的声音,让她一动也不敢动的。
好在隔着那熟悉的声音还有一床帷幔,只是是谁放苏辰进来的,说好的,他住在隔壁院子,中间隔着一个梅林和花园,互相井水不犯河水,可是不过才一日的光景,他就失约了,跟在苏府时没有两样。
乔宝莹心里生气,可是却又装着睡着未醒的样子,贪恋的听着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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