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聊着天,底下却有无数双眼睛偷瞥了好几眼了,有贵夫人低语道:“苏大人宠着妻子,可是这一位嫁给苏大人这么多年了,都没能怀上孩子,如今看到赵将军的夫人那孩子可爱,竟爱不释手,看来也是极其盼着孩子的,所以人算不如天算,老天是公平的,她得到了苏大人的宠爱又有什么用,占着苏大人不能为苏家绵延子嗣,也不知道苏家的长辈可知道此事,就不说说这对小夫妻么?”
另一位官夫人却掩嘴笑了起来,说道:“你可知前朝有一个说话,若要迷住男人,从小就要将那麝香放入肚脐里,如此便能保持苗条的身材,就像知州夫人这样的,美是美,但是会影响身子,生不出孩子,指不定苏大人还不知道此事。”
“当真有这样的事?”
那官夫人点头,很快这话在贵圈的夫人嘴中传开,后来传到乔宝莹耳中时她都惊呆了,还能造出这样的谣来。
前头拜师宴很顺利,后院还在吃着,前头就传来消息,拜师宴礼成,苏大人的开门弟子叫展东风,是吴江县的一位穷秀才,但现在整个平江府再也无人敢喊他穷秀才,而是展公子。
乔宝莹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只是令她没有想到是,这位临时抱佛脚的小弟子,在拜师宴上出尽了风头,这孩子学识的确不如这些有资源的风流才子们,但他嘴皮子不错,扬长避短,不知为何原本是诗会对诗作赋的,却变成了对民生的探讨。
显然话题是这聪明的家伙拐歪了,展东风从小在庄户人家长大,对民生这一块自然比这些贵族子弟强,令乔宝莹没想到的是展东风居然提到了水域下方的水利工程。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那片水域的舆图画了出来,记忆之好不用说,尤其是他说起这冶水之事,以及修堤坝的事,连哪一点修最好,并说出了理由,还说能惠利不少百姓农田,并预测平江府的良田增加百万顷后,粮食的出产将翻倍,本来就有名的粮食出产地再一次创新高。
乔宝莹开始怀疑苏辰背后将此事透露给了小弟子,怕弟子拜师宴上被人问倒,才想出的计谋,还说什么不让她拆台,给果他自己都那样做了。
乔宝莹送走这些贵夫人后,她便朝苏辰的书房而去,刚到书房门口,就听到苏辰与展东风正在讨论那水利工程一事,两人居然还能正常的讨论下去,而且展东风的不少点子还让苏辰能停顿下来,并采纳了他的意见。
莫非这个话题不是苏辰告诉展东风的,而是他事先做好的功课,将自己的长处在众人面前展现。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苏辰这个开门弟子是捡到宝了,平江府历代知州,都不曾看出这个问题来,明明那么多的良田干枯,不得不种麦子和豆子,没想到人家一个小小秀才,便将此事看通透了。
夜里苏辰从书房回来,面色喜意未褪,回到内室,看到小媳妇已经躺床上休息了,他便脱了衣上床,从背后抱住小媳妇,将头理在她的颈窝里噌了噌。
乔宝莹自然是被他闹醒了,回身看他,苏辰见她醒来,立即说道:“展东风在算术上是个神童,我当真是捡到宝了,这孩子读书刻苦,也舍得吃苦,但他算术上是自学成才,没有人点化,竟然凭着自己的想象,还将水域下方几十公里内的渠道计划都算了出来。”
“这一次若是于时灵也觉得该冶水的话,到时禀报给皇上,圣旨下了后,我到时带着小展一同前去冶水,他将是我一大助力。”
“这孩子今日临阵不乱,很是沉着,居然还聪明的将话题转移到民生问题上,然后再将自己的长处展现出来,眼下平江府的才子都不知道他外强真干吧,这些才子看重学识,但算术上却没有什么造诣,我倒学着适才而用,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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