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我接电话后说的第一句话便是:“谁说我爱马桶了!我爱的是男人!”
醉哄哄的,又是好笑,又是让人无奈。
原来,她也不是看上去的那么坚强和无所谓。
在我父母那一地鸡毛的婚姻里,我学到的唯二两件事儿就是,倾听和耐心。
也许我该感谢我这两个特性,不是这两个特性,我跟她不会有下面这些故事。
在电话诉苦之后,我竟然毫无征兆的成了她跟闫斌的传话筒。
就找好了新的公寓,从Brest回来当天就收拾好了东西,打算从原来的家搬出来,还提前电话我,让我去拿钥匙。真就跟闫斌说的那样,她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走的那么干脆利落。我从没遇见过她这种性子的姑娘。
姑娘大都是爱纠缠的。无论我妈,柳莺还是之前的前女友们,她们都爱纠缠。
唯独她,手起刀落,干脆利落。那时,我想到有一个词很适合她,“挥慧剑斩情丝”。她知道什么能将就,什么不能,她有明确的底线和原则。
怎么说呢,那是我第一次觉得,欣赏一个女人。
我第一次心疼她。也是在那天,她挺直着背,哭的昏天黑地,豆大的眼泪簌簌而下。
如果说那挺直的背是她的原则和底线,那那些眼泪就是她的柔软和真情。她可以挥慧剑斩情丝,可她却不能瞬间让自己的情感清零。
我给了她一个嚎啕大哭的借口,然后带着满是鼻涕和眼泪的她去吃了顿并不好吃的狗不理包子。那是我们故事最初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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