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阵子她的课表调了,为了方便她早起去学校,我们就搬回了她这里,这样算来也有些日子了。
从她公寓到我公司要转3趟地铁,麻烦的很。为此我便成了自驾上班族。
她住铁塔旁边,小巴黎又是景点,停车位特别难找,所以我每次都会把车停在铁塔的公共停车场那边。停车场的月租很便宜,服务也很周全,唯一就是出口和她公寓之间需要步行15分钟左右。
放在平时这15分钟的步行当真是不错,早晚来回就半小时了,全当做日常有氧了。
可今天,我从停车场走了一半,突的下起了雨,而且是大雨。
这雨有多大?
法国有句谚语直译成中文叫做“天上下猫,下狗。”,嗯,就是这么大,下猫下狗。
我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回车上拿伞和硬顶着回家的路程差不多,索性一狠心,冒着雨快跑两步直接回家。
进门的时候,她正在厨房忙着。
家里回荡着香茅的味道,嗯,她今天应该是做了泰餐。
“影芝,我回来了…”我开口唤她。
她答着从厨房探出头来看我,“你淋到了?”
她放下手中的刀,转身去了浴室拿了条毛巾,回身给我擦着头发,问到,“冷不冷?”
不冷,有你这样宠着我,怎么会“冷”。
我不做为的任她给我擦着头发,却很认真的回着她那些闲话家常的问题。
在门口腻歪了一小会儿,我接过毛巾,她便转身回了厨房。
她蹲蹲起起的,边从冰箱拿着什么,边问我下周她放假要不要搬回我那里去住。
住哪里其实对我都一样,只要有她就ok,这么想着,也就这么答着。
一撇头,看见冰箱里躺着一块带皮的五花肉,红烧肉…
想吃她做的红烧肉了,肥而不腻,入口即化…她做的红烧肉跟她人一样好吃…
这么想着,从后面环上了她,问到,“今晚有肉吃么?”一语双关。
她脸一红,“没有!”没好气的回我。
嗯,看来是听懂了,我把手伸进她的内衣里,拽着她的乳尖,故左右而言他道,“我问的是晚饭,不是你!”
嘴上说着胡话,手却很诚实,各种撩火的摸着,“昨天吃的鱼,前天吃的虾,我今天想吃实实在在的肉,特别想吃叁层肉,很肥的那种。”嗯,很肥的你,不怕腻。
她脸一红,以为是自己会错了意,说到今天已经做了香茅鸡。
我接着不怀好意的问,明天有没有的吃。
大概是看出了我的故意,她挥着手里的刀喊着我“色狼”。
我是色狼毫无疑问,一会儿就吃你,小五花!
就着她的“色狼”我笑着俯身亲了一口她的额头,说到,“饲养员,我明天想吃红烧肉!”
我头发还滴着水,想来她是心疼,并未跟我再多打嘴仗,便轰我去洗澡了。
这周过的,真的是“荤”!
周一借着“京酱肉丝”的梗,做了两次,还收了她一大波表白和骚浪。
那天做完以后,她头枕在我肩窝,手环上我的肩膀跟我说,“蓝天,我现在心里没有闫斌,只有你。”
怎么说呢,对于这个回答,我是满意的,嗯,太满意了!
这股满意从周一一直持续到了今天,至于表达方式,夜夜笙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