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远翔在门口等她，舒苒卸完妆，换好衣服再要出门，被妖妖叫住。</p>

“有事吗？领班？”舒苒回过身，目光轻浅而凉薄地看着紧握在她胳膊上的手，顺着妖妖纤细的手臂看向她的脸。</p>

妖妖有一张绝对妖娆的脸，像极了一只妖精。</p>

妖妖松开了抓着她的手，朝她露齿一笑，那双眼睛亦像是含了笑，眯成两道弯弯的月牙儿，十分勾魂。</p>

“只是想问问你，刚才怎么回事？是不是又被人欺负了？”妖妖在后台看得明白，自然也没漏了舒苒和那个男人拥抱，以及跳下舞台去后面找席瑾城那一幕。</p>

如果舒苒认识席瑾城，还需要来做这种抛头露面的唱歌的事吗？</p>

“没有。”舒苒淡淡地回道。</p>

妖妖是对她挺好的，可是，还深厚到这种可以推心置腹的程度。</p>

“你认识席瑾城？”妖妖试探地问。</p>

“嗯，有过几面之缘。”舒苒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妖妖为什么要打探席瑾城的事情？</p>

难道，她是对席瑾城有兴趣？</p>

“那个……刚才在台上抱你的那个男的，是你男朋友？”妖妖又马上放弃了席瑾城的问题，让舒苒有些摸不着头绪的又改问起了林远翔的事情。</p>

舒苒犯混了，妖妖到底是想问什么？</p>

“不是。”舒苒摇头，“他不是我男朋友。”垂下眸子，有些失落地笑了下。</p>

换成以前，她一定会骄傲的告诉妖妖：对，他是我男朋友！</p>

而现在……</p>

“那你现在……有没有男朋友？”妖妖将她的神色尽收眼底，有了一丝了然。</p>

“没有。”舒苒再次摇头，签下席瑾城那份协议后，她根本没有资格去交男朋友。</p>

不，应该说，她在还清那些债之前，她都没有资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