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和手肘受到撞击和摩擦,肿痛破皮出血,已经处理了,留院观察一晚,应该没大问题。
翌哥,很疼吧?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祁翌声音稳而轻淡:没事,擦伤而已。
夏柚听见了,心想,他怎么说的云淡风轻的,明明血都从白衬衫上溢出来了。
想起祁翌出血的样子,夏柚就又懊恼地皱起了眉头。
导演咳嗽了两声:问候完了就先出来吧。
众人回头,见夏柚站在门口,便连忙出去的出去,让路的让路,很快留出一条路出来。
两人一个在屋内,一个在屋外,视线相接。
夏柚:
难过,不想说话。
是她害祁翌受伤了。
夏柚满眼懊恼地走向祁翌。
祁翌坐在椅子上,看着她,轻笑了声:眼睛怎么红红的,吓哭了?
你还笑?夏柚在祁翌面前站住,视线依次从他手肘和膝盖上的纱布上看过,微皱着眉头抬眸,问,很疼吧?
原本不疼。祁翌笑了笑,然后放慢语调,说,不过,看到你这副表情就有点疼了。
再多缠n圈就成木乃伊了,他还笑得出来,夏柚不开心地反问:我什么表情?
祁翌拿出手机,咔嚓一声给她拍了张照,然后把屏幕转向她:这样。
夏柚看了眼自己的照片,说:除了噘着嘴,不是挺好看的吗。
祁翌收回手机,倚着椅背,看着她,眼里漾着淡淡的笑:知道就好。
夏柚:
祁翌什么意思,说她噘着嘴不好看?还是说她噘着嘴让他觉得伤口疼了?
估计都是吧。
被祁翌这么三言两语地一笋,夏柚原本懊恼又愧疚的心情倒是散了许多。
工作人员已经去办好了住院手续,一群人前拥后簇,把祁翌互送到病房。
医生又叮嘱了些注意事项,便让大家都早点回去,让病人好好休息。
导演把其他工作人员都送走,最后看了看正坐在病床上扒橘子的祁翌,和坐在病床边撑着下巴,等着吃橘子的夏柚。
他:
虽然留下夏小姐照顾祁翌有点不人道,但是他这个电灯泡留下来肯定更不人道啊!
于是导演站在床尾,决定还是有点眼力见儿,抱着成人之美的想法,说:夏小姐,这个晚上要么你留下来照顾祁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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