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元义哧一声笑:“果然是做梦。你能当护国大将军,然后呢?”
谭谦、萧景云听她此梦,也不禁好笑。
邢岫烟道:“梦里,之后朝中所有人都反对我掌兵,我哥哥为了稳定朝堂,要我辞官去嫁人,说是给我挑了个可爱的附马。结果,拉出来一瞧,肥头大耳地中海、麻子塌鼻绿豆眼,丑到让人崩溃的,然后我就吓醒了。”
徒元义呵呵笑起来,听她插科打混,倒是很容易忘却烦扰。
徒元义不由得揶揄:“以貌取人是不对的。”
邢岫烟说:“我不以貌取人的,但我做不到不以貌相驸马呀,要是梦里的驸马长得像圣人,那我可能没那么快醒来了。”
不多时,二女更衣梳妆了出来,黛玉穿着紫衣、苏馥儿穿了红衣,也打了两条辫子,只不过饰品抹额不同。
邢岫烟拍手笑道:“回京后开发胡服市场,咱们的铺子生意应该会不错的。以后你们出去应筹偶尔这么穿,肯定京都贵女争相效仿。”
苏馥儿说:“在京都谁敢这么穿呀?”
邢岫烟说:“在中原男子也常穿箭袖胡服,赵武灵王都胡服骑射呢。以后等咱们的小马儿长大了,举办一个赛马会,邀请京中女眷来看,要求就是穿胡服,咱们的生意一定好。”
邢岫烟想到了“赛马会”,然后定期举办比赛,仿香港马会,门票,赌钱,附加产品,是一个旁大的产业链,心头也不由得一热。
梦想是远大的,可以有。
换好衣服可以出发了,徒元义站起身来,说:“朕缺你钱花了?要来赚这个钱。”
邢岫烟说:“圣人,你思想僵化落后了,我之后再跟你说这个中好处。”
徒元义暗暗摇头,邢岫烟却挽了他的手出门去,他自也没有去挣开,两人就这么牵着走了。
这让在外一直很守礼仪的谭谦和苏馥儿夫妻目瞪口呆,黛玉是见怪不怪了,拉手算什么,圣人还披风将大姐一裹掳了人就走呢。
然后,她见自己未婚夫来走过来,她好像逃去大姐身边,但是大姐抛弃她了。幸好,苏馥儿也做不出邢岫烟那种没规矩的事,没有和丈夫牵着走,而是与黛玉一道。
……
日头正高,繁闹的集市里,人流熙熙攘攘,小商小贩此起彼伏地吆喝,食肆酒家的旌旗招展。外地客商奇装异服、口音各异,便是白肤金发碧眼的也有。在京都,这种西域客商或者西夷来的红毛传教士也有,早在明末就有东学西渐,有传教士活跃于明末历史上。
只不过深处闺中的女子都没有见过,黛玉前两回出来也都未见过,不由十分好奇。
邢岫烟和徒元义手牵着手走马观花,后头的另外两女从未约会逛街,觉得有些不自在。萧景云觉得将来婚后可以学习,而谭谦在想这到底不符合君主礼仪规范,可此时却也说不出来。
街头游玩过约两盏茶功夫,到了一家皮草铺子。
他们到底是知道,北边的皮草可比京都要便宜多了。
邢岫烟是那种爱护动物不穿皮草的卫道士要反对的人,她十分喜欢好皮料,冬季是少不了的。
老板看着几位穿着气度忙拿出了好料子来,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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