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正巧熟透了而已。萧禄梗着脖子,冷冷道。
姜岁绵思忱片刻,抬腿往右边小小微挪了一步。
顶上的树枝上正悬着颗碗口大的桃。
下一秒
二殿下,少女拿起怀里第二颗完好无损的蜜桃,朝着他晃了晃,笑颜如玉:你刚才说什么?
二皇子张了张嘴,彻底陷入沉默。
她腕上的金铃叮叮响着。而距她不远,再未开过口的萧祚望着桃树枝桠上轻晃的绿叶,垂眸将神色中的惊惧一一敛去。
刚刚在空中一闪而过的...
玄都阁里,曹公公心惊胆战地捧着箭袋,铁铸的箭钩四散在他脚下,只觉呼吸都是冷的。
不知过了多久,他耳畔终是不再响起凌厉的弓弦声。
一瞬千年。
屋内重归寂静,雍渊帝将弓放进长箱,淡淡唤了句:曹陌。
奴才在。
吩咐内务府,去各处寻些桃树移养于养心殿旁。
啊?是。曹陌顿了顿,弓身应是。
帝王望着半开的支摘窗,指尖轻挲。正当曹陌以为他再没有其余吩咐之际,却蓦地又听闻了句:
这两日让女医拿了药,给岁岁涂了。
大太监下意识应答下来,转瞬却惊讶地瞪大了眸。
姑娘她...是何时伤着的?
作者有话说:
圣上射出的箭,都是失了箭头的
论那莫名的熟悉感
朕的信呢?
信...或许是小白送的时候风太大,被吹走了。
第55章 心颤
七月初二, 姜家的马车入了城。
不知是因为已走过一遍,车队对往来路况分外熟悉,还是因着姜尚书思女心切的缘故, 姜家一行人在先一天夜里抵了京。
比去时缩短了大半日的光景。
永宁宫侧殿内,萧祈闭目躺在罗榻之上, 额头右侧的白纱往外一点点渗着血。贤妃叫宫女搀着, 哭得声嘶力竭。
此时正值深夜, 太医跪在榻前, 战战兢兢地收回诊在人脉上的手,汗如雨下。
回,回圣上,大殿下额上的伤并未伤及内里,本是无碍的,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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