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冰:应该是这样。她挽挽景母胳膊,那初三的那两个,我干脆就别见了吧,见了,人家知道我现在不在家这边,可能也没戏。
景母:那也得见,万一有人被你好看的皮囊迷惑了呢。
景冰哈哈笑:我的皮囊很有迷惑性吗?
景母捏捏她脸:当然,也不看看谁的女儿。
三十晚上,景冰微信上收到很多新年祝福,她坐沙发上边看春节晚会,边一一回复,回复完,翻看微信时,看到纪临知的微信,她点进去,想发个新年快乐,想想,又退出去了。
她主动跟他划清界限,干嘛再去招惹他。况且,他说不准早已经整理好对她的感情了,这回广州之后,更早已把她抛之脑后了。她的信息,他现在可能看到会心烦。
但是,他都走了那么久了,她每天却都有好想他。
年前年会那天,他上台讲关于公司未来发展的PPT时,她有拍照,也有录视频,她隔三差五就会翻出来看看。太想念了。
她鼻子突然酸一酸,她身旁的景父注意到她情绪突然低落,碰碰她胳膊:冰冰,你怎么了?
她把酸涩的情绪吞噬下去,笑:我没有怎么啊。她很快把手机放一旁,从沙发上起身走去景母身旁,妈,我跟你一起包饺子吧。
景母:用不着,你一边去,我自己包就行,我包的很快的。
她撇撇嘴,重新回到沙发处,坐下来,不再看手机。
大年初一一早,还是七点多钟,她就被景母从床上拎起来了。景母说新年第一天,要有好面貌,不要睡懒觉。她说好,很快穿戴整齐下床。
上午十点多钟,家里来了客人拜年。说是客人,其实就是她一个堂哥。她爸爸的哥哥的儿子,景年。
她跟堂哥的关系一直都比较好,堂哥很疼她很护着她,但他们得三四年没见了。
景年最近这些年在上海的一家金融公司工作,比较忙,有几年没回家过年了。今年竟回来了,景年看到她,笑说:冰冰又漂亮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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