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临知:上班戴的装饰性戒指?
景冰点头:怎么了吗?她很快意识到什么,说,没有别的含义。可不是订婚啊热恋啊那种戒指。
纪临知沉默了会儿。沉默没多久,再看她:冰冰,你跟霍俞,现在什么情况?
他真的太不喜欢绕弯子了,很快直截了当的说,我跟你堂哥景年是好朋友,你知道吗?听说他在给你介绍男朋友是吗,他给你介绍男朋友,你去相亲,霍俞不介意的吗?
霍俞。
这个名字莫名有点久远的感觉,可能因为她跟霍俞年前就已没什么关系了吧。年后,他回北京了,一直没联系过。
纪临知纪总去广州了,不知道这个情况也正常。
但她没回答他的问题,她想起了罗丽莎。想起了罗丽莎曾经穿他羽绒服的模样,他的羽绒服,宽宽大大的包裹着罗丽莎,应该让罗丽莎很温暖吧。
走廊里,景冰仰头看纪临知,冷着脸鼓足勇气跟他对视,问他:纪总,你想知道这些,有什么事吗?你打听我的事情,不怕你的女人会生气会吃醋吗?
我的女人?纪临知疑惑看着她,我的什么女人,除了你,谁是我的女人,谁还能让我日思夜想,魂牵梦绕?
日思夜想,魂牵梦绕,她吗?
景冰望着纪临知,他英俊的勾人心魄。
在这个英俊的男人嘴里说出她让他日思夜想,魂牵梦绕,景冰心跳不自觉加速,但再想想罗丽莎穿他衣服的样子,她心里呵了声,骗人。
景冰再看看他,接下来语气不自觉带了咄咄逼人:罗丽莎不是你的女人吗,你没有成为她的裙下臣吗。春节期间,初四的时候,我可是有看到你们从单元楼里一起出来。你那天穿了件很好看的短款黑色羽绒服,隔几天,初八,罗丽莎入了职,那件黑色羽绒服就穿在了她身上。难道纪总你的衣服,可以随便让任何一个女人穿是吗。
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会翻旧账的,日期记得清清楚楚。
她很快继续咄咄逼人的看着纪临知,说:还有,你这次从广州回来,不是因为罗丽莎的生日吗?上周五下午回来,周六就是她的生日,不是吗。
咄咄逼人说完,景冰看着纪临知冷冷的脸,她浑身哆嗦了下。
清醒冷静不少。
完了,她刚刚大概是疯了。
她什么身份,什么立场啊,就咄咄逼人的挤兑纪临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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