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威胁毫无力量。
门哐哐的响,情急之下,江雪瑞从门边上摸到一根木棍抵在门上,可是他太慌张了……木棍一下顶开了栓门的木楔。
啪的一声,门被狠狠撞开!
“你装什么贞烈,这不还是乖乖地给哥哥开了门,”刘全贵猥琐地上下打量江雪瑞,“沈卓不在,只怕是你早就寂寞难耐了吧?”
江雪瑞吓坏了,尖叫着拿木棍抽打刘全贵……
顾风檐和霍端从河沟里上来,远远见沈家灯还大亮着。
“幸好来得早,不然瑞哥儿该睡了。”顾风檐用袖子揩了揩额头上等我汗水。
霍端提着风灯,正想说什么,却突然听见一阵尖叫哭喊。
“什么声音?”他手指抵唇示意顾风檐噤声,细听了一会儿发现那声音又没了。
顾风檐屏息,“哪有什么声音……”
“啊——”
尖叫声从沈家房里传来,俩人确确实实是听见了。
“瑞哥儿!”对视一眼,他们飞快地飞快跑向沈家房内。
只见江雪瑞怒目圆睁,哭叫着用木棍抽打抱头鼠窜的汉子。
霍端一下冲上去把那个汉子制服了,顾风檐一看——老熟人,刘老三。
江雪瑞惊魂未定,拿着木棍不停手,刘老三满头满脸的血,抱着头哎哟哎哟的个不停。
一看见刘老三这鳖孙子,顾风檐立马就全明白了。
“瑞哥儿,没事了,没事了。”他走上前去,拉着江雪瑞给他擦眼泪。
江雪瑞浑身发抖,几乎站不住脚,扑到了顾风檐身边,“他、他想……”
他泣不成声地哭诉着,顾风檐一把把他扶住,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我们会给你个公道的。”
江雪瑞不停抽泣。霍端一听,再见刘老三那张猥琐的脸,又想到了牛车上他对顾风檐做的事。
“好你个刘老三,你他爹的就不会长记性是吧!我看你是还不够疼!”霍端抓着他本就没好利索的胳膊一折。
“啊——”刘老三哀嚎起来,想蜷缩身体,又被霍端捞直。
手臂钻心地疼痛,他又一看见顾风檐这个活鬼,双重打击之下,只能连连求饶,“大、大爷们,饶了我吧……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饶了你?”顾风檐没想到刘老三色心不死竟恶劣到如此地步,冷笑了声,“这话你留着跟村里大家伙和里正说吧!”
刘老三一听里正二字,顿时吓得瘫软在地。
那可是要送官府的啊!
他连忙扑倒江雪瑞面前,扇自己巴掌,哀求道:“瑞哥儿,你行行好,放了我吧,我、我再也不敢了,我给您当牛做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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