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风檐听着脚步声,连头也没回,“哪来的野狐狸,快滚开。”
酒意驱使下的一切行为,霍端对于昨夜还很忐忑。
这刻见着人,却什么想法没有了,满心满眼只有一个顾风檐。
“我夫人真疼我啊,这么早起来做朝食。”他假意看桌上的菜,高大身躯缠上去,呼气声在顾风檐耳侧。
高大身影压迫感极强,将顾风檐牢牢笼在阴影里。
真不知他长这么高做什么。
顾风檐转身抬眼含笑,“今天不装醉了?”
那眼神软的跟春水似的。
霍端得寸进尺,反正是自家老婆。
“不装了,以后不想亲就亲。”他一把抱虚顾风檐,在水润的唇瓣上轻咬。
顾风檐需得踮脚……几乎是整个人都藏在霍端怀里了。
从背影看,只能瞧见脚尖。
顾风檐轻喘,“白日宣淫。”
“白日不宣,那晚上?”霍端坏心眼的舔舐。“美人,你夫君今日在家吗?”
顾风檐腰眼酥麻,软了一半,“我夫君马上到家,届时你跑都跑不掉。”
“你夫君有我厉害……腰都软了。”霍端一把捞起顾风檐,专掐他腰。
浑身窜起火来,顾风檐心中警铃大作,忙推霍端,脸色酡红,“他可比你厉害多了,趁早死了这条心。”
霍端笑意更深,摩挲他侧脸,指尖滑到锁骨,“阿檐说说我又有多厉害,我怎么不知道?”
这顿饭是别想好好吃了……顾风檐浑身颤栗,偏偏霍端这人满嘴骚话连篇,实操/起来却连他榻都不敢上。
“不行。”他撇了一眼霍端。
霍端好整以暇,还等他说呢,结果就这么两个字。
“不行?!”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顾风檐含笑挑眉。
就真不该心疼顾风檐,该把他锁在床下日日夜夜,叫他说不出半句话来,好知道自己究竟行不行。霍端恨的牙痒痒。
顾风檐「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哄道:“你就算不行我也爱……吃饭吧,这可是我辛辛苦苦做的。”
先坐了下来,夹了筷子空心菜尝了尝。
霍端只选择性地听了爱听的那几个字,总算有点笑意了,坐下来给顾风檐盛汤,“喝汤……睡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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