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仁倾身拉过公道杯,替她满上,视线扫过她的腿间,“内裤和安全裤洗好了,在烘干机里。”
周元咕噜吞咽的动作一滞,液体混入气管,呛得满脸通红。
沉思仁拍了拍她的背,起身道,“别喝那么急,我去给你拿过来吧。”
周元捏着茶杯,心口突突乱跳,像藏了一头小鹿在里面狠撞。还没有男人替她洗过内衣裤。
不过不是说一个男人替她洗了内衣裤就会使她内心震动,问题是对象是沉思仁,他是一个无需做这种事讨她欢心的上位者。
他做了,于她就意义非凡。
短暂接触下来,周元大抵清楚了自己对沉思仁产生爱慕的原因。
可爱慕又有什么用?人家可是有老婆的,哪有这种位置的人会无端端离婚,他们的婚姻无一不是充满了利益输送。
她晃了晃脑袋,将茶杯搁回桌面,妄图甩掉那些不切实际的念头,平复那颗胡乱悸动的心。
恰好手机再一次响起,她拿出来一看,还是SY。
这次她没有犹豫,迅速接起。
沉思仁回来见她在打电话,没有打扰,将内裤与安全裤挂在沙发扶手,细心将内裤与安全裤的位置调个儿,让安全裤垫在底下,而后悄无声息地拉开后门去了后院。
“喂?”
周元试探开口。
“我下周一回来,周二把教育部办公厅的史厅长约出来吃饭。”
盛耀省略寒暄步骤,言简意骇,带着公事公办一板一眼的风格。
“....好。”
“听说土地要批下来了?”
“应该是....这几天。”
周元皱眉,琢磨这人的行事风格怎么感觉像她上级领导似的,上来就通知行程,询问工作进度。
那头沉默片刻,传来一阵皮鞋脚步声后,他再次开口,声调缓和许多,“我在巴黎,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没有。”
周元说的是实话,她都还不知道对方什么模样,什么背景就贸然提要求,怎么看都不妥。
“那行,我看着给你带吧,替我问沉思仁好。”
问沉思仁好?
难不成沉思仁和盛耀跟她的关系是叁者默认的?
一连串的问号萦绕心头,再想问那头已经挂断,只有机械冰冷的嘟嘟嘟余留耳畔。
沉思仁抽完一支烟从门外进来,靠在墙边抄手看她,“打完了?”
“嗯,是盛耀。”
周元脑瓜飞速运转,当下有了计较,打算从沉思仁口中探知一二。
沉思仁点了点头,随口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下周一,他还让我问你好。”
“执照的事有说法了吗?”
“他说周二回来约史厅长吃饭。”
“那这件事多办是成了,这小子办事还算是靠谱。”
周元眼珠子一转,“为什么这么说?”
“他妈的关系还在,虽然现在去北京了,但余威足够。”
“哦,这样。”周元想了想,又说,“他跟你...?”
沉思仁笑着走过来拍她的头,“你这脑袋是鱼吗?说过总忘,不是说过他是我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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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留言好吗,冷清得不知道该怎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