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嫩的阴唇被一次次侵入翻开,露出内里嫣红果肉,像极了剥皮后的新鲜红柚。
果汁随性器的剧烈捣弄一股股外淌。深吸一口,仿佛能闻到四周蒸腾起的淡淡柚子香气。
他闭了闭眼,呼出一口浊气。迫使自己沉浸于这场性爱中,专注感受穴肉的嘬吸。
所幸她咬得很紧,紧得几乎可以将他的火气绞出体外。
“别…别插进去…”
梨形器官被肉刃破开的感觉清晰,周元不由自主地弓起背,想从极致的酸慰与麻痛中逃离。
沉思仁俯下身吻了吻她发丝凌乱的额角,嗓色喑哑地哄,“进去就好了。”
不待她反应,龟头便强势地撞开花心,刚刚没入半个头即尝到撕扯头皮的快感,子宫抽水泵似的绞吮他,似乎不将马眼内的浓浆榨出便不放他离开,每出每进极为费力,却又爽得令支在她两侧的膝盖发软。
多巴胺潮水般分泌,终于镇定了燎原的怒气,压抑的失望随之土崩瓦解。
由此性器插得愈发快,爆破似的快感在视野内炸出火花,周元抽泣着尖叫,不消片刻便绷紧脊背一阵哆嗦。
水液随空中乱挥的瓷白脚丫喷出,划着一道道弧线溅上他的手臂与小腹,随后顺着身躯交迭,又蹭回她身上,与汗液相融,逐渐使两具身躯黏湿一片。
卧室内没有关门,照理来说声音会外露四散,可兴许是撞击太过频繁,经骨传导入耳的呻吟都不如操穴激荡起的水声贯耳。
“水…想喝水…”
周元被操得气息不顺,连续的高潮令她嘴唇发干,蓦地升腾起一种沙漠旅人的干渴感。
沉思仁听见,刚想说楼上没水,话到嘴边,却又眼色一黯。
掰过她的下巴吻上颌角,火热的气息搔麻她的脖颈,令她止不住的战栗。
“楼上没有,要口水还是精液?”
周元昏沉的思维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被龟头狠抵着宫壁碾蹭太过酥涨,半晌才接收到他的话。
睁开沉重的眼皮看他,耳畔忽然响起盛耀的警示。
——必须得有所作为。
黏黏糊糊地将脸送得更近,舌尖挑开他纤薄的唇,缱绻一会后,她听见自己充满爱意地说,“都要。”
或许是周元说这两个字时态度过分真诚,沉思仁漆黑眼瞳中那团暗火终于熄灭,他被吻得温和许多,性器从子宫撤出,找准她的敏感点慢慢抚慰。
周元感受到他的变化,退开少许,笑眼凝他,又补充到,“好爱你。”
声带振动语音跃出口的那刻,深埋体内的性器大幅度地跳跃几下,似乎茎身盘绕的青筋都涨大些许。
而周元也在同一时间看清自己。
她似乎…
愈发能把控局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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