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越想越燥。
白泞索性把手上的木盒拿了出来。
刚走过去,国师大人又十分娇气的捧着心口喊了起来,“痛!”
她一时给忘记了,想了想,把手上的木盒丢了过去。
正好磕在卓景的肩膀上,他瞪她一眼,“你这小丫头怎么回事,怎么还打人呢?”
“你爱拿不拿。”白泞就差翻个白眼给她,自己脱了外衣,散下发髻,掀开被子躺了下去,红烛上的火还烧的十分旺,她一歪头就能对上卓景湿漉漉的眼睛,“但我劝你最好拿着,这是我的嫁妆。”
顿了顿,白泞又重新道:“我是自己的嫁妆。”
卓景露出疑惑的样子。
“是你小宝贝嫁给你带来的嫁妆。”
卓景顿时坐直了自己的身子,紧紧抱住小木盒,“恩恩,我的,给我了就是我的。”
这样说他倒是又听懂了。
白泞折腾了一天早就困了,扭了扭脖子就想要躺下去,卓景自己靠着墙壁,眼睛眨也不眨的就盯着她看。
她和卓景之间实在是太熟悉了,就算被他这么盯着,白泞也依然能闭的上眼睛睡的下觉。
睡前还给国师大人丢了床被子。
睡意朦胧间,她似乎听见有人小心翼翼的迈步过来的声音。
还有蹲下时,医疗摩擦悉悉索索的声音。
他的声音又轻又细,温和至极。
“我方才忘记问你了,一个极重要的问题。”他像是在努力的思考,“你……你是不是我的小宝贝啊?”
……
第二日一早,白泞起来的时候,看见昨天晚上卓景坐着的地方已经没有人了。
她刚起来,就有侍女丫头端着洗漱的东西进来了。
白泞心中没有什么旁的感觉,因为她对这些丫头侍卫也很熟悉了。
之前就没少在国师府晃荡。
这里的人都认识她。
甚至有几个看见白泞就露出了可爱的笑颜。
太好了。
公主总算是住过来了,以前公主来的时候,国师大人总是心情不错,往后国师大人肯定一直都会心情不错的。
洗漱完之后,如月亲自端上一碗汤药,“公主,国师大人说这是解药。”
如月神情十分激动。
白泞面色复杂,顿了顿,居然扭开脸。
“你放着吧,我过会儿吃。”
如月面色一僵,眼神几乎是下意识的就飘到了窗外的某个方向。
白泞顺着看过去,正好对上黑影一闪而过。
想也知道谁在那儿偷看。
“叫你们大人进来。”
她头也不抬,靠着床沿坐下来,
果然,不出一小会儿,外面那人就先等不住了。
“你不喝药吗?”卓景昨天晚上睡的格外好,所以今日看起来更加容光焕发,“是不是我昨天说了什么不好的话让你不高兴了?”
他记不得自己喝醉之后会说什么话,所以一直以来能不喝酒就不喝酒。
白泞静静看他一眼,“这什么药?”
卓景面色一僵。
“就能让你体内的蛊虫出来的药。”卓景知道白泞的性格,“那满月红是你放在我这里的吗?我拿去煎药了,如果你觉得你身上的蛊虫出来太浪费了的话,我也可以再接着等你,等有别的法子,又能解我身上的毒了,我再把蛊虫拿出来也是一样的。”
这蛊虫是稀世珍宝,白泞有了它就等于有了一个百毒不侵的身体。
卓景觉得白泞肯定舍不得。
‘啪’的一声脆响,将有些郁郁的国师大人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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