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明年要考高中了,恐怕没时间。”刘兰秀立马抢着回答,说完后,她又觉得自己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很自私。
为了清静的耳根,他们两口子不约而同的选择了自私拒绝。
赵宏生:“……”话说到这个份上,他要是还没听明白的话,就太迟钝了。
“噢,那算了吧。”言尽于此,赵宏生还能厚着脸皮说什么?
乘兴而来,败兴而归的赵宏生心里还是暗暗有些不爽,觉得他二哥二嫂太小肚鸡肠了,不久是怕赵爱泽的旧事重演吗?
事情都过去了,还有什么好追究的?小孩子不懂事,玩性重,已经受到惩罚了,为什么还扭扭捏捏的记在心里?
要不然,怎么会不答应?
赵宏生自然知道他这是自欺欺人的自我安慰罢了,他也明白这事错在他家,他二哥二嫂的拒绝也在情理之中,可是,他心里还是不舒服。
那种不舒服怎么说呢?觉得他二哥变了。
这些阴暗的想法和吐槽,赵宏生仅仅藏在内心深处,不会跟仍何人说。
因为,他知道祸出口处。
下午,恢复正常心态的赵宏生又笑容可掬来帮赵爱华搬木匠工用的工具,顺便把工钱的事给谈妥了。
你可以说赵宏生不会管教妻儿,你不能说他不会做人。
不然,赵家三兄弟,唯独他一人独得赵父赵母喜爱和偏心多年?还能不让赵福生和原身反感?也没有印象兄弟情谊?
有没有发现,赵宏生出了什么幺蛾子,所有人的第一反应就是老三媳妇?
崭新的衣服,丰盛的食物,喜滋滋的心情,在寒风凌冽的冬日,穿梭着忙碌的身影,日月更迭,季节变换,又是一年岁始时。
时间悄然无息的来到了一九八三年。
春节期间,日子越过越好的人们,喜庆的东家吃,西家吃,排着队的走亲戚,不管是老人还是小孩子们手里都是大包小包的,脸上洋溢着节日快乐的笑容。
有时候赵国生很同意那句老人们常挂在嘴边的古话,过年就是过磨。
在小孩子眼中,过年是喜庆的,高兴的,兴奋的,激动的,有好吃的,有好穿的,还有各种压岁钱和红包收。
对大人而言,过年就是过磨,尤其是贫困家庭而言。
当然,赵国生不是因为贫困而觉得过年是过磨,而是这种无法拒绝的饭桌上的高度数农家自酿的酒真的是种折磨。
从年初一到年十五,短短十五天,赵国生整整喝醉过八次。
如果能从来,他愿意装作一个滴酒不沾的过敏人群。
摸着隐隐作痛的胃,他很是后悔之前的装逼,说什么喝最烈的酒,过最恣意的生活,然后不知被谁给传开了,一个个好似敬佩的来灌酒。
好在这个春节熬过去了,赵国生终于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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