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娇娇傻眼了,这怎么绕来绕去都没有把喝药这事给绕过去啊。陶娇娇委屈的不行,可还是要把药给喝完了。喝得心里,胃里,嘴里都是苦啊,苦不堪言。
二月红眼里漫上了笑意,拿了一颗蜜饯,塞到陶娇娇的嘴里。见陶娇娇可怜兮兮的样子,凑过身子对着陶娇娇的唇就是一个深吻。惊得陶娇娇两手推着二月红的胸膛,怎么也推不开。
二月红一吻过后,这才放过陶娇娇。舔了舔自己的嘴角,二月红笑得跟个偷了腥的猫,见陶娇娇嗔怒的瞪着自己,二月红连忙又凑过去吻吻陶娇娇的嘴角。
“不苦,甜的。”
废话,我吃的蜜饯,能怎么苦!
陶娇娇瞪了瞪二月红,嗔怪他不该吻自己。
“我这是染了风寒,风寒啊!我会传染给你的。”
二月红咧着嘴笑,无所谓的说:“我不怕,生病了我就和娇娇一起吃药一起苦。”
这赖皮的模样颇有当年二月红少年时的痞性,别看二月红如今温润尔雅的样子,他少年的时候可是桀骜不驯的主,没遇到陶娇娇前,他还放荡不羁。如今这般少年性子,倒是让陶娇娇有些怀念。不过,二月红说的话还是让陶娇娇气的随手拿起身边的抱枕,就往二月红的身上砸去。
“呸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什么你生病的,呸。在敢这么说,我不理你了。”
二月红抱着陶娇娇扔的枕头,连连讨饶。说自己是口误,还咱三保证自己绝对不会生病。两个人又闹又笑,屋子里也甜蜜热闹的让屋外的人笑着议论。
这二爷和夫人的感情真好,令人艳羡。
陶娇娇躺在二月红的怀里,手里把玩着二月红修长纤细的手指。想到去了北平的佛爷,好奇的问:“佛爷和八爷替我们去了北平,可是新月饭店的请柬还没有弄到啊?”
二月红搂着陶娇娇闭目休憩,听陶娇娇说话,这才睁开眼睛,回道:“请柬已经想好了办法。泊如那边也和他发了电报说明了情况,到时候他会去接佛爷。”
陶娇娇心里还是不放心:“你说,泊如要去新月饭店参加拍卖,他到底想要什么啊?”
二月红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陶娇娇想不出来索性就不想了,反正泊如回来后就知道了。可能是渴了药的缘故,陶娇娇此时有些犯困。搂着二月红的腰,趴在二月红的肩膀上闭目休息。二月红见陶娇娇有了困意,放慢了自己的动作,像哄小孩一样的轻柔,有节奏的拍打着陶娇娇的后背。这样静好安宁的时光太美好了,让二月红舍不得时光的无情流逝。再想到近日来调查到的着多事情,二月红的心立马沉了下来。
长沙城的形势越来越严峻了,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二月红低头看了看已经沉睡的陶娇娇,凌厉的眼神瞬间转为柔软与多情,也许,应该早些做准备了。
红府的院子里,陶娇娇心不在焉的给院子里的花草浇水。可见到陶泊如过来的时候,理都不理他,转身就回屋。陶泊如哪里肯让陶娇娇就这么走了啊,赶紧上前拦着陶娇娇,可陶娇娇打定了主意,就是不看不理睬,对陶泊如冷处理。
你拦我躲,你躲我继续拦。陶娇娇和陶泊如就跟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一样,进退都是难。眼看着陶娇娇就要发火了,陶泊如赶紧求饶讨好。
“姐!姐!姐你别不理我啊。我知道错了,真的。”
陶娇娇冷哼了一声,还是没理睬陶泊如。
陶泊如心里委屈,眼泪的都差点流出来了。他从北平回来都三天了,三天的时间里陶娇娇愣是没给他说一句话。任他怎么认错讨好,都不管用。陶泊如知道,这次他是真的把陶娇娇给惹生气了。
“姐,你和我说话好不好,你不理我,我真的好难过,我害怕。”
长这么大,陶娇娇还是第一次跟陶泊如真的发了脾气。也不说话,也不指责,就这么冷冷的态度让陶泊如心里跟针扎一样。陶泊如伸手拉过陶娇娇的手,像小时候一样,紧紧地抓着姐姐的小拇指。那时候,背井离乡,身体也不好,在陶泊如的眼里和认知中,姐姐陶娇娇就是他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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