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等待两人回来的许娇容和李公甫,万万没想到。
只是西湖游玩一天而已。
就遇到了天大的喜事。
没听说过什么姓白的姑娘啊。
都说了人家是刚搬来的。
居移气,养移体,那位白姑娘品貌端庄,举止不俗,衣着朴素却精美。出身绝对不凡。
巫鼎很客观的赞美白素贞。
白娘娘最简单最表面的身份就是黎山老母的弟子。
光是这一层身份就很不简单了。
再加上,白娘娘盗仙草、闯地府、经常性欺负黑白无常,遇到妖怪,观音一次次帮忙,最后跨种族怀个孕,怀得还是文曲星下凡,甚至最后水漫金山这种大错,关个十八年就能位列仙班,这后台,你品,你细品。
哪怕这个世界魔改了,相信白娘娘的后台也绝对不简单。
就算没有任何后台。
修行了一千七百多年的大妖,又能有几个。
这大家出身的姑娘,能看得上我们家汉文?李公甫有点犹豫。
我们家汉文怎么不好了!
你急什么,我不是这个意思
姐姐,姐夫。实际上我也觉得一切就像是一场梦。也许白姑娘收下八字只是不想让我太难看。哎呦!
巫鼎忍不住又是一个脑瓜崩上去。
人家看你的眼神,满意到就差立刻洞房了,你还犹豫什么。
不过面对许娇容,巫鼎还是拿出了世俗的评判标准。
曾经是高官千金,那也是曾经了,如今家道中落,她一个孤女,不依靠家族,不依靠父亲的旧部,从四川跑到钱塘,恐怕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脑补最致命。
所有人都脑补了一番,白素贞父母双亡后,被族人欺压夺财,不得不远逃投亲。
这位白姑娘到了钱塘才发现,这边的亲戚也不肯收留他。
更觉得可怜了。
亲戚不收还是好的。白姑娘如此貌美,若是有人仗着身份,拿捏她的亲事,那才是叫天天不应呢。
落难千金啊,这么一想,心里就踏实多了。
李公甫和许娇容有一个想法是统一的。
那就是全钱塘,不,大宋都没比他们家汉文更好的孩子了!
这个白家姑娘,哪怕有点急着成亲的意思,那也是相当有眼光的。
汉文啊,岳家军的事情不着急,你先把婚事给办了,白姑娘那里,一个人在外,多不方便,免得夜长梦多。
嗯,是。同样是催婚,有了心仪的对象的许仙感觉完全不一样了。
明天我就去和师父请假,去郊外捉大雁。
这就对了!
这边轻松愉快的备婚。
那一边,官方终于慢吞吞的上门了。
主要是,王家上报的是金山寺,巫鼎却是修道的。
自古佛道良性竞争。
这消息金山寺再移交到最近的玄清观,这才耽搁了那么久。
为了不打扰到许家。
巫鼎是在自己刚买的新居接待的玄青观的人。
双方一开始还很友好的进行交谈。
尤其是巫鼎亮出了蜈蚣精的尸体,并且愿意把尸体送给玄清观做为跑腿费之后。
双方之间的气氛一时间相当友好。
玄清观表示,愿意立刻巫鼎办理道帖,就挂名在玄清观。
然而,问题出在了巫鼎的身份证上。
你说你没有户籍户帖,这个可以理解,修行者四海为家。若是祖籍遇到个什么天才**什么的,户帖很有可能失踪甚至不全。
户帖对于他们这种修士的作用几乎为零,他们不种地,不服徭役,不参军,户帖没了不去补的人大有人在。
可你连路引都没有
哪怕你说路引丢了,你们官府这里查到原始记录,也是能帮你补办的。
你说没有?!
那就不好意思了。
玄清观的人脸色立刻变了。
看巫鼎的目光,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其中跟着师父过来的几个毛头小子,甚至直接冒出了仇恨的目光。
巫鼎:等等,有那么严重?
恕贫道直言了。巫道友你和西夏、辽国是否有渊源。
你小子,不会是间谍吧。
这句话一出。
玄清观的人直接拿出剑,在巫鼎周围列了剑阵。
巫鼎:翻车了。
早知道还是想办法走黑市的路子办个假的算了。
他真的是太平年景待久了,忘记了现在特殊情况。
两国交战在即。
三岁小儿都知道大宋即将北伐。
敌国能不派探子过来?
原计划的确没有什么问题,如果现在不是这样的特殊时刻。
玄清观肯定睁只眼闭只眼给他补办了。
我若是细作,怎会如此暴露自己。
玄清观的人看向旁边的蜈蚣精尸体。
来历不明,法术高强,上来就行贿的。
看着就不像是好人。
巫鼎:要不把忽悠许仙的那个已经年龄已经50+的理由拿出来试试?可如果对方有检测年龄的法术,或者历史档案还在那岂不是更可疑了?
怎么办,头疼。
作者有话要说:服了垃圾分类了。
为什么玉米皮不是厨余垃圾而是干垃圾?
猪不吃吗?
第102章白娘娘的苦恼
这就让人头疼了。
巫鼎只能祭出最普通,最无赖的失忆梗。
你失忆了?!
玄清观的诸位看巫鼎的眼神更加诡异了。
年长的还在思索。
年轻人几位鄙夷的神色满满的。
在没有经历过各种失忆梗洗礼的古代。
十有八/九是闻所未闻,当下觉得你在吹牛。
并非完全的失忆。我记得自己的名字,记得自己的实力,记得自己腰缠万贯,记得自己是炎黄子孙,记得自己是这片土地上的子民。
巫鼎说得情真意切,眼里流露出的自傲和骄傲,让玄清观的人略微有些动容。
我醒来的时候,人就在钱唐县西南方的小山上,记忆一片模糊。有些事情记得很清楚,有些却乱七八糟。蜈蚣精就是当时顺手杀的。后来走在杭州街道上,突然来了灵感,我也许该去雷峰塔一游的,随手拦下了一位热心人,就是李府的许仙。最近我也就住在他的家中。
那你去过雷峰塔了?
后来去过了,什么感觉都没有。没有激动,没有留恋,也没想起什么。
至于王家的事情,你们可以问刘管家,那真的是偶遇。
巫鼎说到这里,留了白。
让现场的诸位进行一番脑补。
刻意淡化了他实际上能主动求助官方的事情。
也刻意淡化了刚刚自己实际上有暗示玄清观帮忙走后门把路引办了的举动。
巫鼎万分庆幸,自己和范轩那家伙混久了,做事圆润了不少。
什么话都没说得太死,什么话也没说得太明。
眼瞅着玄清观的人纠结够了。
巫鼎眼角立刻憋出一丝泪光。
我是这里的人,我不是奸细更不是叛徒,我知道,可无法证明。巫鼎用最真挚的目光看向玄清观来人中备份最高的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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