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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垣道:“你只做一件,小心那没得到的人会醋意大发。”

琉璃先是一怔,继而举手在肚子上抚过:“倒也是的,我该提前准备些小衣裳才好,不过母亲说她会准备,夫人那边也有……还有二嫂……”

琉璃还没有说完,范垣咳嗽道:“谁说那小家伙了。”

琉璃意外:“不是说他,还有什么?”

“还有我呢!”范垣忍无可忍,浓眉紧锁说道:“就知道你一旦有了小的,就不顾大的了,只把大的抛在脑后。”

琉璃这才明了,愕然之余,笑的弯腰。

范垣哼了两声,见她终于转忧为喜,破涕为笑,心里却也欣慰。只不过自己方才那句话,虽是戏言,却也是真心,想了想,又有些略悲。

吃了晚饭,这一夜,两人仍旧同榻而眠。

琉璃缩在范垣胸口,像是找到个安全的所在似的,很快睡着了。只是范垣却有些折磨。

身体跟心里双重煎熬,让他度夜如年似的。

他正是盛年,又才成亲,对着心心念念的女子,时时刻刻,怎么能完美的忍住。

只是一则琉璃身子娇弱,二则毕竟才是孕初,倒是不敢造次。

原本想狠心先搬去书房里住,或者在内阁里不回来,这样或许会好过些,只是又舍不得她,夜夜总要抱着才能安心。

这可是有些自讨苦吃了。

淡淡的夜色中,怀中琉璃的容颜若隐若现,依稀可以瞧见她恬静的睡容轮廓。

知道她听不见,范垣垂首,在她耳畔低低道:“师妹,师妹。”

纵然是在梦中,琉璃仍是软软地“嗯”了声,喃喃道:“师兄。”虽含糊不清,却像是个鼓舞人心的回应信号。

范垣情不自禁含住那小小地耳垂,舌尖轻轻碰了碰,又恋恋不舍地放开。

呼吸又重有乱,忙暗中调息,让自己静下心来。

范垣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近来,总觉着朱儆跟自己有些疏远了。

起初范垣以为是郑宰思又不知吹了什么风的缘故,可很快便知道不是。

因为小皇帝突然之间……跟普度殿“熟络”起来。

之前说先前的废后郑氏便在普度殿里修行,那天礼部侍郎上奏要将郑氏接出来,以“皇太后”尊称,却给朱儆一口回绝。

从此之后朝中果然无人再提。

可范垣知道,树欲静而风不止。

果然,宫里头就有些暗影重重,只不过那所有,在严太妃突然重伤之下,显得并不那么突兀罢了。

在郑氏吩咐以鹿血膏给严雪调治后,严雪渐渐痊愈,从此后,她去过两次普度殿。

然后有一天,小皇帝朱儆不知为何,也去了殿中。

也许是对于郑氏的好奇,也许是因为别的原因,那天,朱儆跟郑氏相处了有半个时辰。

据陈冲说,两个人其实并没有说什么别的,只是小皇帝询问在念什么经,身体如何之类。

令范垣在意的一点是,据说……郑氏夫人,当着朱儆的面儿,落了泪。

陈冲说完了这些,又道:“她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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