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牧樵突然不想和这人计较了,做医生的都已经这样无赖了,这样的医生是无药可救了。
这些年,和几十年前的医生完全不同了,30、40年前,医生是很牛逼的,得罪医生,不给你治病,不给你安排床位,你还真的没办法,那个时候,一个县,只有不到200张床位,体制内的人住院基本上是免费的,没几个医生朋友,开病假条,弄张床位,多住几天,真的还是难题。
而近些年,病人成了上帝,医疗纠纷动辄就是几十几百人参与,金额开口就是几百万,伤医事件层出不穷,不少的医生丢了性命。
你姓文的竟然这样牛逼?
刘牧樵不想理睬他了。
他没有义务去帮助姓文的医生,更没有必要给他一个教训。
刘牧樵转身找到年纪较大的医生,“请问,威廉·g怎么找?”
年纪比较老一点的医生态度就好多了,但是,他的警惕性很高,说:“你找他干嘛?”
“我有一个亲戚,想找他做手术,我想问问他,能不能做。”刘牧樵撒谎。
“呃,这个不行。威廉·g不看门诊的。”
“咨询一下也不行吗?”
“他只负责会诊、手术。从来不看门诊病人。”
“那你帮我想个办法,我一定要见他。”
“小哥,病,又不是只有他才能看,我们这里的医生个个都厉害,你先请别人看了,能做手术,你再请他不行吗?”
“不行,我非要见他不可。”
“小哥,你这就不对了,我都要怀疑你的动机了,你为什么非要见他?你说,否则,我要报警了。”
刘牧樵苦笑了一下,“好好,算了,我见你们主任也行。”
这时候,姓文的又上来了,“你,我警告你!我看你动机不纯,赶紧离开我们医院,否则,我们真的报警了!”
刘牧樵心中很不爽,但是,他觉得这里已经没有办法解决问题,又觉得,没有必要教训一下这个姓文的,这人,留给社会人去教训他比较好。
他退了出来。
还得另外想办法。
他的目的不是来打架,而是来这里找jon。
他换了一个地方,来到神经外科二科,他瞧准一个人,看清楚了他的胸牌,“周细毛,副主任医师”。
“周医师您好,感谢你上次帮我叔做手术,恢复的非常好,哪天,你有空了,我们请你到我们家玩一天。我们家开了农家乐,又有一个大水库可以钓鱼,还可以划船,游泳……”
刘牧樵一口气就把诱惑说得满满的。
果然,周细毛医生乐开了花,问:“我都已经忘记了你叔是哪个病号了,恢复的怎么样?”
刘牧樵说:“你肯定记不起了,都已经一年多了,见到了你就会记得,您主的刀,当时非常危险,其他医生都是不行了,是你说,有希望。现在恢复得很好。”
周细毛细细想了一会,说:“是不是从山上滚落下来的那个?姓邱,好像是姓邱,家住在大邱水库边。”
刘牧樵忙说:“对对,对!您的记性真好。”
周细毛又疑惑了,说:“不应该呀,按理,他不可能恢复啊,他应该有一边瘫痪站不起来的。左边,还是右边呢?”
刘牧樵说:“左边,左边,现在已经能站起来了,还能干活,爬山都行,他家养了很多的黑山羊,家里又开了一个羊肉馆,羊肉做得特别好吃。”
周细毛医生咽了一下口水,他最喜欢吃黑山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