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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被死对头买回家——羽蛇(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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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重明抿着嘴笑,旁边有人品到这意思,也忙笑着插嘴:一个贱奴才多少钱,玉麟膏多少钱,世子哪舍得啊。

慕景昭恍然大悟,敲着桌子笑得直不起腰:重明,你啊,还真是

插话那人自然也是跟柳重明熟悉的,向慕景昭说:世子既有耐心等,必然是个好的。瞧世子把这孩子调|教的,我从前去欢意楼见过,可没现在这么灵。

他一面说着,一面就要去抬知味的下颌,却被一把扇子挑开了手。

嗯?柳重明仰了声尾音,眼皮也不抬,扇子拦在知味身前:别碰。

慕景昭向着他,对那人说:没规矩,重明的东西,是你能动的?

那人忙讪讪地道着歉,这边两人不再理会他,慕景昭盯着知味看了两眼,问:重明,你既着意这孩子,怎么还放在欢意楼,又不许别人碰,这不是平白让人眼馋么?

对啊,就是让人看得到吃不到,我才觉得有趣啊。

慕景昭故作恼得拍一下桌子:你这混账脾气。

两人又笑一阵子,他才捡起之前的抱怨,叹了一声:还是闰年,可怎么过。陈司天说了,逢闰年要提防,可千万别出什么大岔子。

柳重明琢磨了一下,才想起来去年的郑司天在年前掉了脑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上去一个。

不慌,陈司天既这么说了,该是有法子避祸吧。

谁知道呢。慕景昭小声地切了一声,用眼神向他身后示意,柳重明转过身,见有人正绕过隔壁一桌,向他走来。

王爷,世子爷。

柳重明认得这人,之前得罪了廖广明的那位户部侍郎,便也起身拱拱手:曹侍郎,好巧在这里遇到。

哪里是好巧,慕景昭在旁边笑:你是稀客才是。

曹侍郎特意过来,自然是为了感谢上次援手之恩,两人客套了几句,便各自回座位上坐下,慕景昭听个七七八八,才问:廖广明又来劲了?

他的声音不大,柳重明的扇子却点在他手背上,不让他继续多说,这位王爷仗着自己的身份百无禁忌,谁知道得罪了多少人,他可不想跟着受连累。

朋友喝个酒而已。柳重明笑着,用下巴一指:江长史来了。

江行之身后跟着几人,正端着牌子,先送到他们这桌后,又向别处继续派牌子,江行之便在柳重明下首坐着,笑道:世子爷稀客啊。

既知道我是稀客,就该多给些好处才好啊,柳重明两指拈着牌子晃晃:怎么只给一个牌子?

慕景昭大笑:怎么着,你还打算全收了,让其他人都扑个空不成?别太贪心了,你吃得消吗?你看连我也都规规矩矩地只拿一个。

世子可误会我了,我不过是为大家一个乐呵,发个帖子而已,场子还是人家的,江行之自己拿了个牌子,向柳重明无奈道:我也只一个。

柳重明不过是随口一说,便也不再计较,被慕景昭拉着叨叨。

重明,咱关系好,我先跟你透透底,免得你不得意了,当我没提前知会你。慕景昭让他看台上的四个牌子:这场子没压轴的,大家伙儿想要哪个第一个上,哪个就先来。

没压轴的?这怎么看?

江行之在一旁解释:为和气热闹嘛,大家都不缺银子,若是都拿着牌子等最后一个,也玩不起来。

对对,慕景昭灌了口茶,从桌下的抽屉里取了绑着红绸的无头袖箭:愿赌服输嘛。

柳重明惦着袖箭,看台上人来来往往的,很快便都退下去,只留下手臂长宽的四个木箱子,敞着口,写着名字,台侧有人开始敲起鼓点。

鼓声由缓到急,气氛慢慢热烈起来,宁王先投了第一箭,落在写着猗清的箱子里,其他人才摩拳擦掌地也跟着投了起来。

一时嬉笑声一片,各个箱子里都落的有,柳重明也投出去,扔在写着丹琅的箱子里。

鼓点声慢慢落下,有人飞快地上台点着数目,有宁王的引子,猗清的袖箭数最多,鼓声又咚咚响了三声,几人抬着一名少年在台上放下。

那少年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眉目清秀,唇若点朱,早被调|教好的,七分羞怯三分大方,正是最勾人的模样,在台上走了几步,转了两圈,便站定不动。

看我的眼光毒不毒,慕景昭得意地转着扇子:光看名儿就是个尤物,含情目,销魂眼,我最喜欢。

柳重明正盯着人看,听他这么说,问道:销魂眼是什么?

慕景昭得意笑起来,扇子尖一旋,台上那少年也顺从地转了个身。

少年上身的衣服极短,肋骨处看得清楚,腰上绸带系得松散,坠到胯上,露出中间一段精瘦纤细的腰身,外面披了极薄的纱,让那线条明朗的脊背也变得柔和起来。

深陷的脊骨两旁,两处腰眼清晰可见。

那就是了。

柳重明只觉舌尖又干又涩,正低头喝口水,听慕景昭问:重明你有没有兴趣?你第一次来,我让你一把。

不了,他掂了掂手里的袖箭:我当是什么呢,天天摸,不新鲜,我等下一个。

天天摸呢。慕景昭啧了一声,不知是羡慕还是不信,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台上。

宁王爷看上眼了,其他人便只当凑个热闹,象征性地抬了抬价,那少年便被人引着,站到了他身侧。

慕景昭笑嘻嘻地拉人在膝头上坐着,凑着嘴喝了口酒,那边已经又开始一轮。

这次上来的是个姑娘,柳重明一面瞧着,一面分心看过来,见宁王得了人,也不再去管台子上唱的什么戏,只跟人咬耳朵说话,逗得少年红着脸抿嘴笑。

那酒水一杯杯灌着,本就轻薄的衣衫湿个透彻,贴在身上的衣料透出皮肤的轻薄颜色,倒比腰上没有遮挡的地方更要人命。

怎么?有兴趣?慕景昭抬头看他,就要把人往这边推:借你玩会儿,两杯就醉了,软着呢。

不了,柳重明将残茶倒了,拍拍衣裳:茶喝多了,我出去一趟。

在屋里热闹久了,吵得人头疼,他不过是借这个空当出来清静一下,可出门走了小半圈,下腹果然开始发涨,便寻了溷藩,一解腰带时却僵了一下。

曲沉舟这个王八蛋!

作者有话要说:小曲:忘了告诉世子,我每次吃亏,最后总是要连本带利一起收回来的【微笑.jpg】

第45章丹琅

柳重明今天穿便服,没用玉腰带扣,系了一条汗巾。

早上出门穿衣服的时候,见曲沉舟躺在窗边的太师椅上,晒着太阳,悠哉地看书喝茶,他当即脸色一黑。

这人怎么没个自觉,还真把这儿当自己家了?

曲沉舟拿着他的汗巾左右比划,为难地告诉他真是抱歉,没伺候过人更衣,而且以前也只用过带扣,没系过汗巾。

他张着双臂不说话,摆明了要跟对方耗着,终于如愿以偿地看到曲沉舟慢吞吞地半蹲在面前,将汗巾在腰上围了半圈,拢在腰侧。

从上面看,只能看到红绳间的漆珠,红得炫目。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曲沉舟系带子时轻时重,手臂擦着他的腿,里面像是有什么在沸腾,火烧火燎的。

他摒住一口气,犟着不动,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汗巾总算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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