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重生后被死对头买回家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重生后被死对头买回家——羽蛇(64)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如今却落到这步田地。

沉舟,想什么呢?他忍不住问,怕刚刚的安慰反而触动曾经的回忆。

世子的话倒让我刚想起来,曲沉舟神色严肃地回答他:我们很久没吃到红烧排骨了。

自己的前途系挂在这么个混蛋玩意身上,柳重明十分担忧,无声无息地叹了口气。

他没有马上接茬,让气氛霎时冷了下去,慕景昭忙替他说:赌这个就没意思了啊,文无第一,这皮相好不好,哪能分得出个胜负输赢呢,对不对?

众人忙热闹闹地附和着。

廖广明笑问:世子是不敢应了?

应啊,怎么不敢?柳重明将帕子丢在桌上,向后靠在椅背上,与他对视:六个月内见分晓,如何?

慕景昭不知两人真意,只当是有热闹看,忙着凑趣:真的?重明,你真应了?到时候别漏了我!

廖广明也不敢将人逼太紧,扯动嘴角笑道:一言为定。

重明,慕景昭扯着衣服问:干什么要这么久,这半年你还想不想让我好好过了?

王爷急什么

柳重明还没说完,便听廖广明冷硬地插话:重明,既是风月佳话,哪有随便说说就过去的,要不要赌点彩头?

重明,跟他赌,输了我给你出。

慕景昭一副仗义的模样,却不知自己堵了人的退路,柳重明只有苦笑。

廖统领想赌什么?

就赌廖广明将那根筷子在手中翻转着,心中不踏实。

他从前与柳重明交好,自然是因为世子有名的只爱经商无心仕途,有钱有地位又毫无威胁的人,谁会不喜欢。

可如今人突然站在自己对面,他才突然发现这半路杀出的,是个不好应付的庞然大物。

仕途如何?他咬牙笑道:谁输了,体面离开,好不好?

席间一阵哗然,连慕景昭也呆了一下:廖统领,这个玩笑可就没意思了。

是没意思,在朝为官乃是为国效力,是皇上的恩典,怎好拿来做注?柳重明接口,可还不等众人松口气,又接着说:不过既然廖统领提出来,这样如何?

廖广明被他拿皇上的帽子压着,不好说什么,只能问:世子想怎样?

我毕竟资历尚浅,即便赋闲在家,于朝廷也无足轻重,廖统领乃国之栋梁,若是赌上仕途,皇上怪罪于我,我可是百口莫辩。

我若输了,自会呈上辞表,廖统领若是输了,到时只需送我个人,大家笑笑就罢了。

什么人!廖广明心中一紧,自然知道对方想要的是谁,明知故问。

柳重明呵呵笑:还没想好,到时候再说,断不会让廖统领伤筋动骨。

慕景昭想不到柳重明想要的人是谁,只当是玩乐的玩意,当即拍桌赞叹:还是重明有器量,就这么定了!

不行!

柳重明挑眉:怎么?廖统领这就怕输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廖广明身上,他只盯着柳重明,半晌冷笑一声:好,一言为定。

见他席也没吃完便匆匆离去,慕景昭纳闷问:重明,你怎么又惹到他了?

没有啊,柳重明坦然回答:王爷也见到了,我来时还好好的,明明是廖统领先来招惹我的。

也是,他还真是,穿官服的都是仇人,慕景昭也不得不承认,将怀里的少年看看,又担忧问:重明,半年时间,你打算上哪儿找人去,我也帮你物色物色。

柳重明的扇子点在他手臂上:王爷,为事在人成事在天,有时候,想要赢了赌约,去求一求菩萨就可以了。

菩萨?慕景昭纳闷:什么菩萨?

菩萨么

亥时将尽,中庭里传来声响,估摸着是人回来了,曲沉舟忙起身提了门边的灯笼,去开卧房的门。

柳重明站在门外,双手举着三柱线香,虔诚地向他拱手拜了拜。

作者有话要说:沉舟:??

第82章混沌

曲沉舟见眼前的人目光含混不清,劈手将柳重明手中的线香夺下来扔在门外,把人扶进了里间。

酒量不好,怎么又喝这么多!

他轻声抱怨着,手脚麻利地去脱柳重明的衣服,只在解下玉佩时,轻轻抚摸片刻,便把玉佩塞在了枕头下面。

因为吃了上次的教训,这次再不敢逾矩。

柳重明被他拖进门时还人模狗样地勉强清醒着,伏在他颈边嗅了片刻,挨挨蹭蹭地又啃又咬,像是找到了熟悉的味道。

随后一头栽在床上睡得死沉,一动不动地由着他摆弄。

直到妥当地盖上被子,曲沉舟才轻轻吁出一口气,扯下帷帐,绕出围屏。

外间的桌子上,他也准备了两杯清酒。

从前他们一个在宫里,一个在宫外,又不敢亲密得太惹人注目,多见几面都是奢侈,更别说一起过生辰。

本想着重明今天回来之后,两人好歹喝上一口,也当是了个心愿,弥补一下从前无法在一起过生辰的遗憾,没想到人居然又喝醉了。

重明这酒量,还跟以前一样。

他在桌边独自坐了片刻,忍不住自嘲笑笑。

虽然总是说抛却前尘,可眼前这人毕竟是重明啊,是撑着他度过一生的信念,那些不该有的、贪婪的念头,总是会如幽灵般漂浮四周,无法克制。

许是夜色沉重,让人总是念起那些难堪的过往,连着对未来也悲观下去。

将两杯酒都饮下,曲沉舟又怔怔坐了许久,才吹熄烛火,去纱笼里睡下。

柳重明的喉咙干涩得厉害。

一天赶了几场宴席,虽然极力推脱,可最后还是被姑丈连灌了好几杯,还是姑姑帮忙解的围。

被白石岩塞上马车的时候,只记得自己始终高声嚷嚷着要什么东西,最后石岩不耐烦地把东西塞在他手里,才算作罢。

之后的事就彻底不记得了。

不知道自己如今躺在哪里,只知道胸前一片都是火烧火燎,嗓子哑得厉害,朦朦胧胧中,像是叫了谁的名字。

只有两个字,他叫得极为亲昵,熟悉极了。

也许是白石岩或者方无恙吧,似乎是他们俩送他回来的,可他们三人在一起,让他总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是很不吉利的情形。

他先是被自己嘶哑的声音吓了一跳,而后发现,不光是声音,连身体也仿佛不归自己控制一样。

回应着他的叫声,有人在他身前嘶吼。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