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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被死对头买回家——羽蛇(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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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乐意把对方沾染弄脏,与自己一样的颜色。

就这样亲密无间。

书房里被搅得一团狼藉,笔墨纸砚都被推在地上,桌子上更是一塌糊涂,两人不管不顾地滚在上面,像是要把对方生吞一般。

曲沉舟仰着头,颈上被咬得点点痕迹,忽然呢喃一声:柳侯来了

柳重明吓出一身冷汗,没来得及抬头,先向下一捞,可裤子早被踢去不知哪个角落,一时发慌,抱着就曲沉舟往桌子底下钻。

柳侯曲沉舟嘻嘻笑着,被他抱着,一起缩在桌下狭小的空间里,咬着耳朵轻声道:柳侯来了怎么办?

柳重明才知道被耍了,一手握住曲沉舟的脚踝,往上抬起。

桌下逼仄,曲沉舟无处可躲,被拖得仰面倒在地上,不得不软下去声音:世子,说好等洞房的

柳重明偏过头,细吻落在脚踝上:刚刚不是这么叫的。

曲沉舟就偏不让他如愿:世子爷。

柳重明就知道这小狐狸生了一副坏心肠,自己先钻出去寻了裤子,回来把人从桌子下面拽出来,轻车熟路地往肩上一扛。

世子去哪里?

洞房!

柳重明选了个糟糕的洞房。

浴室里蒸汽缭绕,他一直下到池子里,才把曲沉舟放在暖石凳上,自顾自脱了衣服。

反正他被小狐狸也摸了个够,虽然仍有些害羞,可更愿意曲沉舟再好好多看他几眼。

反正他们已经这般亲密。

曲沉舟倚靠在池边,看不够似的上下瞄他。

柳重明还是红了脸,慢吞吞拿汗巾围在腰上。

小狐狸忽然嗤地一笑,漫不经心去扯衣衫上的绳结,曼声哼唱。

东风暖,杨花乱飘晴昼,兰袂褪香,绣枕旋移相就。

柳重明脑中一紧,脸上发烫。

他在欢场里听过这调子,眼波勾人的姑娘弹着琵琶,软语中唱的是红被翻浪,勾得人心绪不宁。

海棠花谢春融暖,偎人恁,娇波频溜,曲沉舟丢了湿漉漉的外衫出去,将中衣扯开一半,托着腮,似笑非笑地看他。

那水波一个劲地在衣衫里漾,让他的眼睛没法看向别处。

象床稳,鸳衾谩展,浪翻红绉。

柳重明眼忍不住一捧水撩过去,起身向前。

曲沉舟笑嘻嘻抿着嘴,被逼得一直退到角落,不知悔改的模样。

都是从哪儿学的这些!不学好!

柳重明又要上前,被一只光滑细嫩的脚抵着前胸。

他正要一把抓住,那脚灵活地划了个圈,让开他的手,滚圆的脚趾去勾他腰间的汗巾。

待他弯腰去拽的空当,那只脚又划过喉结,不老实地挑着他的下颌。

小骚狐狸,柳重明这次终于把那窄瘦的脚踝抓住:给我摸摸,尾巴是不是出来了。

曲沉舟没有脱去的衣服在水中漂浮起伏,人被水色映得剔透如玉,一双琉璃眼波光粼粼,由着脚踝被握住,微微歪了歪头,又唱出一句。

浓似酒,香汗渍鲛绫,几番微透。

又像是在挑衅,又像是在挑逗。

柳重明又是气又是笑,向上伸的手在膝窝里搔了搔:这么勾我,是急着洞房么?

曲沉舟眉眼带笑,身子向下沉,水没过微微翘起的上唇,在下面吐出一串串泡泡。

世子还能么?刚刚在书房可是好几次

他话没说完,目光一凝,腾地跳起来,翻身就要往外面爬,却被人一把抓住腰带,仰面又摔回水中,跌在硬实的怀里。

刚刚系在柳重明腰上的汗巾无辜地漂在水里。

他的曲子唱得实在太好,柳小兄弟也不甘寂寞地起来听听。

我还行么?柳重明将他团成一团,圈在怀里,柔声问:你觉得我还行么?

曲沉舟一头一脸湿漉漉的,鼻尖也红红的,挣扎不脱,只能求饶。

重明你这样,将来会要人命的

你放心,我会好好待你,柳重明压着他,伏在池边暖枕上,问:难不成你想现在试试?

小狐狸嗤地笑出声,抽出手臂趴在暖枕上,侧着脸对他抿嘴笑。

他以为会听到什么回应,却见曲沉舟伸手过来,捋了他一缕头发,然后将两人的头发都捻做一缕,绞在一起,无聊似的在指间缠了一圈又一圈,也不回答,似有心事。

沉舟,他看着他们的头发结在一起,慢慢握住曲沉舟的手:其实我比你还想,可是我既不想辜负你,也不想连累你。

如果我不怕辜负,也不怕连累呢?曲沉舟仰头问他。

我怕,我希望你能好好地活下去,任何时候,他用脸颊蹭着:等我们成功的那一天,我想与你成亲,我想要你,一整晚要你。别让我提前吃到,我会乐不思蜀的。

曲沉舟侧着脸给他蹭,再不强求:我等你娶我。

柳重明满心感动,满心喜悦,正要低头去讨个亲亲,忽然轻哼了一声:你别乱动!

早晚都是我的,为什么不动呢?曲沉舟狡黠地笑:我好怕啊,我将来出不了门该怎么办?

柳重明捏住他的手腕,钳在身后,怀疑将来他们俩究竟谁会出不了门。

别闹,你回来的正好,我给你说说今天的事。

皇后的算盘打得很响,今天柳重明哪怕没有碰人一根手指,只要被搀扶去了里间,就什么也说不清楚了。

别说是皇后的娘家不肯,真的闹到皇上面前,他也是理亏的一边,毕竟姑娘的清誉要紧,谁也不会认为唐家的姑娘会恬不知耻地主动爬上他的床。

这几年宁王的不作为,大大地拉开了与另两位王爷的差距,再这样下去,恐怕连嫡皇子的地位都托举不起来。

唐家迫切地想拉拢人,和他们站在一起。

但是这样也就罢了,他最恨的是,母亲在这件令人作呕的事上,插了重要一手。

这让他意识到,不能再放任母亲被皇后呼来喝去,指使如傀儡了。

以母亲不分是非轻重的性格,他越是向前走,母亲的一点小举动怕是会带来泼天大祸。

曲沉舟默默地听他讲完,也没有心思再玩头发。

柳重明往两人身上浇着水,想想仍心有余悸。

皇后没有追出来,恐怕也是顾忌到皇上。白柳两家自成一股,本就是为我姐姐准备的,若是皇上知道了这般放肆地笼络,恐怕又心生不快。

不过反过来想,曲沉舟看着水面上破碎的影子,慢慢说:也只有皇后敢动这样的心思。重明,我总是在想,皇上和皇后貌合神离,可对皇后所作所为,皇上为什么始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

柳重明也曾经考虑过这个问题。

不止是这次在他身上打主意,包括上次的口脂案,板子都拍在怀王脸上了,皇上最后还是只责怪了宁王几声。

甚至在去年的中秋宴上,皇上还与皇后伉俪情深的模样。

他努力地想去抓住其中那点古怪之处:沉舟,你还记得口脂案中,我娘拿出毒作为证物么?

曲沉舟当然记得:世子想到什么了?

我在想,丹琅区区一名下奴,无论有没有罪名,都无足轻重。可是我娘还是拿出了东西,这么讲理,不像是我娘的性格。

他这么一说,曲沉舟也察觉出哪里不对。

你的意思是说,那毒拿出来,是另有目的?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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