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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被死对头买回家——羽蛇(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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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室暖意,热不过帷帐中的汗流浃背。

男人已经快到头了,猛地将伏在身下的人勒起,重重撞下去。

阿如他眯起眼睛,喉间溢出沙哑的声音,发着狠地呢喃:阿如

欢爱的味道和着喘息声尚未彻底散去,帷幔便被掀开,男人穿了衣衫出来,意兴阑珊。

什么事?

早在门外徘徊的人不敢耽搁,连忙推门而入,也不顾自己卷着一身寒气,便双手呈上一封信。

打扰王爷,南衙那边出事了。

慕景延抖开信纸,细细看着。

一旁的人连声为他解释着:前天下午,皇上突然宣柳重明进宫,甚至都没跟三老商量,直接提了他为锦绣营统领。

前天夜里,锦绣营就突袭了左骁卫,据说抓了不少人,连任瑞都在一起,现在都关押在锦绣营里呢。

王爷,任瑞前段时间还给您来了消息,说在围场剿匪有功,近期就会晋升,这这究竟是犯了什么事?

任瑞慕景延拧着眉头,问道:锦绣营里的情况怎么样?

从知道任瑞那边出了事,我们就想着从里面套消息,但是没想到柳重明比想象的还棘手。

那人叹了口气:他前阵子打理锦绣营的时候,就换了自己人进去,还趁机打发了不少人。如今驻地守得严格,咱们里面的人传不出消息,外面的人也进不去。到现在还不知道究竟是出了什么情况。

慕景德呢?

南衙出了这么大的事,齐王必然不可能袖手旁观。

据说齐王爷昨天下午就入宫去了,到现在还没出来。听宫里人说,皇上这次雷霆震怒,还气得伤了身子,太医们也都被宣进宫去,这场风波怕是不好平息呢。

慕景延撑着头,又慢慢将来龙去脉捋了一遍,目光落在任瑞的名字上。

如今慕景德的左骁营是交给任瑞,是不是?

是。

既然只拿左骁营的人,起头的必然是任瑞,他点了点纸上烈渠两个字:烈渠人的确始终没死心过,但一次出现这么多人,我还是第一次见。

近日跟任瑞有关的只有这件事,他蹙着眉:如果有问题,就只能是在这些人上,任瑞这个疯子,死性不改,还不知道这些人都是哪儿来的。

是,属下这就去调查,那人应了一声,又不解问:可是别说任瑞,齐王爷手下有多少战功人头不是这么砍来的,皇上至于这么大动肝火么?

去查,查了才知道!

那人忙应一声,就要往外走,又被叫住。

等一下,还有一件事。慕景延慢慢捻着纸张:事出突然,必有蹊跷。围场回来也有半个多月,怎么现在皇上才想起来追责这件事?

是,那人跟随慕景延多年,当即心领神会:属下这就去查。

房门关上,屋里安静下来,片刻后,床上女子滑下来,在地上叩了个头,悄无声息地也出了门。

慕景延抬眼,看着那酷似柳清如的背影,抿了口茶。

清如他喃喃唤着,叹了一声:为什么非要有孩子呢,为什么非逼着我对你动手呢?

昏暗狭长的下牢里,铁链曳地的声音由远及近而来,听得人心里发紧。

可披枷带锁的人似乎根本不在乎自己眼下的处境,走得散漫无赖。

两名狱卒几次推搡,他也毫不在乎,待到上了一层台阶,才环视一圈,向着坐在中间那人拱拱手。

世子爷,又见面了,这身行头不错啊。

任将军,谬赞,柳重明坐着不动,笑着向他解释:我也是奉命行事,初次干这个差事,若是做得不好,将军和诸位兄弟多包涵。

刑室里除了他们,左骁营里抓来的人也早提了三四十人过来,都多少算是有头有脸的,毫无颜面地被成串地捆在墙边的铁栏上。

原本各个都惶惶不安,此时见任瑞懒散涎赖的模样,彼此看看,也都仿佛吃了定心丸。

柳重明抬抬手,狱卒忙推了刑架过来,将任瑞的双手吊在上面。

世子这是想拷问我?我可是南衙的人!就算我有过错,也有齐王爷责罚,任瑞嗤笑一声:世子想清楚,锦绣营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的地方。

柳重明也笑,慢慢起身,向一旁伸手。

随侍忙将他的佩剑递上。

怎么样算是过家家呢?

柳重明持剑在手,剑锋在距离几寸远的地方,虚虚指着任瑞。

将军这话说得对,我到底还是年轻,玩的心思更多,来锦绣营呢,也是玩个新鲜,今儿就让将军陪我玩一局吧。

你想怎么个玩法?我都奉陪!任瑞见他几次比划都虚张声势,扬声大笑:小世子,我在津南府的时候

他的笑声未落,喉间陡然一顿,只听到惊呼惨叫声四起,口中的剧痛向全身蔓延,而后才见到柳重明从地上挑了什么鲜红的一团在剑尖上。

原来人没了舌头,真的就不会说话。柳重明一脸无辜:这可怎么办,我还没问出什么话来呢。

任瑞终于恐惧起来。

他在津南府就是横着走的霸王,来了京城之后,更是知道自己明里暗里有两位王爷护着,连当初的死罪都能轻松脱身,从来也没把区区柳重明放在眼里。

可如今他才发现,这混不吝的小世子根本不知水深水浅。

他没了舌头,只能口中喷血,呜呜干号着挣扎起来。

两边的狱卒一起上前,没有向下锁住他的脚踝,反倒将他的膝盖拉开,向两边捆在刑架上。

任瑞陡然明白过来什么,疯了一样拼命挣动。

柳重明不紧不慢,环视一圈,左骁营的众人在这一眼之下噤若寒蝉,生怕多出一声,舌头也不翼而飞。

任将军既说我爱玩,他将那条舌头甩去一边,又一次举起长剑:那我就给将军看看,我平日都玩什么。

那剑锋嗤地划破任瑞的裤子,一道又一道,不顾任瑞歇斯底里的挣扎,直到外裤和亵裤都碎得什么也遮盖不住。

将军年长,这些玩意该是早就玩熟的,柳重明耐心地去挑他的腰带:不过被玩,还是第一次吧,是不是很新鲜?

左骁营众人早目瞪口呆,有扭过头去不想看的,却被守在一旁的人飞快地赏了鞭子。

要么好好看着,要么被当场打死。

任瑞的下衣已被挑得一干二净,在几十名下属的面前,双腿被捆在两边,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挣扎得几乎虚脱,忽然从喉间发出咯咯的声音。

又像是在大笑,又像是在破口咒骂,从不断涌着血的口中喷出,如同厉鬼一般。

柳重明退了几步,又坐回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的人疯癫。

任将军,玩也玩够了,现在可以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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