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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被死对头买回家——羽蛇(1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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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观看演武原本不过是个幌子而已,可骁营这次却格外卖力,进退间喊声震天。

个个都是消息灵通的,谁不知道他们顶头的曲司天这次又在皇上面前立了大功,哪怕是曲司天养伤的这几天里,其他几部投向他们的目光都是羡慕嫉妒。

与他们相比,往日里最趾高气昂的金吾卫反倒没了精神,从校场的另一边频频往这边看。

丁乐康尸骨无存,谁也不知道即将接手的人,还能不能让他们再有从前的声势荣光。

曲沉舟当做没看到四面投来的各异心思,令人打赏下去,在薄言忧心忡忡的目光作别,前往洞天庄。

这里取自别有洞天之意,一直是为皇上炼制丹药之所,牛鬼蛇神层出不穷,比司天官这个位置还令人眼花缭乱。

如今他带回了木精,自然顺理成章地将丹药炼制接管过来。

皇上的身体状况并不是什么秘密,别院的府医早就将温养的方子念给他记在脑子里。

要对付皇后和怀王,皇上这把利刃的用武之地还多得是,不能让人现在就这么倒下。

曲沉舟在洞天庄逗留到暮色低垂,宫门必然已经落锁。

好在他早晨去向皇上请安时已经禀明。

今□□程繁多,时间紧张,洞天庄中琐碎事宜也要尽快了解清楚,今日赶不及宫门落锁前回来,皇上允他在外暂住一晚。

而宫门外的去处,自然也是皇上知道的地方从前的奇晟楼,如今的曲府。

他离京一个多月的时间,府中虽有细节没能雕琢完成,大体已经完成,有林管事管着进度,连府中仆役家丁和用品器物都已经准备妥当。

林管事早带着所有人在门口处迎着,见曲沉舟手臂上的纱带一直缠到手掌,下马也是被搀扶下来,眼眶红了红。

他正犹豫要不要造次上前,曲沉舟招了招手,只带着他向内院走去。

曲司天

曲沉舟转身看他:林管事这么叫就生分了,还是像以前一样吧。

沉沉舟。林管事试着叫一声,久别的生疏终于散去,面前的还是那个与自己相伴了十多年的孩子。

都是那边来的人?

林管事明白这话在问什么府中不想多生枝节,自然要找诚实可信的人,而如今这些人,都是柳家从外面调来的。

是,他轻声回答,随人一直向卧房走,直到门口才停下来,忍不住问:沉舟,你和世子到底

曲沉舟微微侧身,以目光止住他的疑惑。

林管事,家中人照看仔细,嘴紧紧闭牢,其他的事不要多问。

房门在身后关闭,他在卧房中转了两圈,绕到床头一侧,扳动床架内的机括,拨开墙上挂画,沿着逼仄的甬道向下。

一间密室,如今还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

他在房间中间站了一炷香工夫,脚下忽然轻震一下。

片刻后一点微光指着路线,向前十数丈便豁然开朗,斗室中只摆了简单的桌椅,墙壁上燃着两盏灯,四下弥漫着新鲜的潮气。

他被突然明亮的灯火晃了眼,只抬手遮了一下,便察觉身前的光陡然暗下去,一个人影像是将他整个包裹进去一样。

你果然在。那人将他挡在面前的手拿开,轻轻按在墙上,熟悉的气息落在颈间:如果不在,我就要上去找你了。

你敢上去吗?曲沉舟被这气息热得只剩下轻喘:怎么回来这么快?

你让我快点回来,我怕你久等。

我可以等。

我不想让你等,像是要把从前的遗憾都补回来,温湿的唇衔着耳垂,低声呢喃:沉舟,我好想你,我好想你。

不要闹了,曲沉舟虽然被遮挡着,什么也看不到,却能听到脚步声:一会儿不是还有别人来?

所谓的别人已经来了。

容九安的脚刚落下最后一阶台阶,轻轻啊了一声,进退两难。

身后的甬道狭窄低矮,凌河微微躬着身,将他向前推了一下:阿九,干什么呢,走啊。

容九安被硬挤进屋里,凌河呆了片刻,也被后面的人向前推。

走啊,别站着不动

白石岩身量高,弯着腰刚一抬头,从缝隙中看到了不远处的情形,正想打退堂鼓,最后面的方无恙失去了耐心。

进去啊!方无恙将前面三人一股脑推出去,一抬眼,骂了一声:操!瞎了!

要不要出去?凌河向白石岩问,脚已经开始向后退。

再等等,容九安十分冷静:以我的判断,快结束了。

听到他们的议论声,被抵在墙边的曲沉舟挣扎了几下,却始终被人亲热不够似的锢着,终于忍无可忍,抬膝向两腿间狠狠一撞。

这边一字排开的四人在这一声闷响中,仿佛感同身受,同时夹了一下腿,倒吸口凉气。

看着柳重明踉跄跪下,谁也没打算去扶。

方无恙幸灾乐祸:该!

凌河看似冷漠,此时倒是更好心些,向身旁说:我赌世子今后怕是不行了,白将军怎么看?

白石岩目瞪口呆,竟不知道是惊喜还是惊吓,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我赌重明还能挨几下。

白将军,凌少卿,身为朝廷命官,不得私下聚赌。容九安平静地当先找了个座位坐下。

有赌注吗?有的话,我押白将军这边。

第196章破局

诸位人在京中,对于发生了什么,该是比我和世子更清楚。

屋内一桌六椅,正适合几人落座,曲沉舟坐在桌边,向下扫一眼,又看向一桌之隔。

世子好了没有?可曾听说太后的事?

好了,好了,柳重明脸色仍是铁青,强忍着疼,镇定回答:我昨天回京,已经听人说过了。太后寿诞上,宁王持刀行凶,喜公公亲眼所见。

他向右手侧一人问:皇上有没有意思让你插手?

没有,凌河摇头:天家的事,哪有大理寺去管的份。我只随皇上去见过一次喜公公,喜公公一口咬定,说他们刚在拢翠苑歇下不久,宁王在门口借口看望娘娘,他们毫无防备,就开了门。

我听说喜公公身上也有刀伤,柳重明问:伤势如何?如何落刀的?

不清楚,喜公公在皇上面前发毒誓所言是真,当天夜里就悬梁自尽,追太后而去了。皇上起先并没有让仵作验伤,倒是太后那边

凌河转向容九安,示意他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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