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罪魁祸首的谢大人,心里难得有了点愧疚,动作轻柔的给她穿了里衣,说:“下次不会了。”
让他用被子把自己盖好,纱幔也放下来,眼神宛如刀子一眼看他,“不许多说。”
要是让大夫知道,自己是在与人行房时弄坏了腰,岂不是人家行医史上最大的乐子?
谢槿哭笑不得,坐在榻边,给她擦去额间冷汗,“若是手臂脱臼,我自己就能给你接上去。可惜是腰,只能请大夫了,你且忍忍,应该没有大事。”
“还可惜……”她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的,抓过他的手臂,狠狠咬了口,“疯狗,半分也不心疼我。”
“胡说,自然是心疼。”
“那你引以为戒,以后改善?”
谢槿听后打量她几眼,见自家姑娘貌美如花的,心里不免痒痒的,双臂环抱在身前,“不能。”
尤其只有他们二人时,他一向死寂的心就活络的如同火山喷发,无论如何也遏制不住。
“我对你有瘾。”他说的丝毫不委婉。
沈娆怔住,不禁郝然,嘀咕:“什么一见钟情,都是见色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