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冲海滩白天人还是有一些的,毕竟现在的人越来越喜欢原始的东西,对于人工打磨过的东西越来越不感兴趣了。
但是晚上的人就很少了,尤其现在是11月份,晚上海风吹来很凉,所以在海滩支起帐篷过夜的人也就越来越少了,只有零零散散的,从市区开车前往的游客,游水累了,又想明天一早在海滩看日出,于是就在沙滩上扎帐篷或者弄烧烤什么的。
当然,这个地方不要钱,而且晚上没有城管什么的,所以晚上也是流浪汉的聚集地,尤其是那些无家可归的流浪汉,直接就把这海滩当成了他们的家,把大海当成了他们的浴池。
滨城市区到东冲并不近,即使晚上走高速不塞车也要四十多分钟。
木槿到东冲时非常的着急,把车随便停路边就跑下去了,晚上的海滩很暗,尤其是没开的海滩,根本没有大灯,只有不远处的路灯照下来,整个海滩都显得朦朦胧胧的。
木槿着急着寻找石岩,于是顾不得这地方黑暗,只是沿着东冲沙滩走,因为看不清人,她匆忙中下车忘记带手电,于是就边走边喊:“石岩石岩”
一路上只有寻着她声音望过来的目光,却没有人走上来找她,她开始着急起来,东冲足足一千二百多米的沙滩,她来来回回的寻了个遍,可就是没有现石岩的身影。
午夜的海风嗖嗖的吹来,她因为着急的缘故并没有带多衣服,此时在沙滩上瑟瑟的走着,整个人不仅是身冷,因为找不到石岩的缘故,心也开始逐渐的凉了起来。
找不到石岩,该怎么办呢?
他是不是没有来东冲?亦或是他来了又走了?或者是,他这个时候还在海水里泡着没起来?
这个时候海水里的确还有人在游水,因为整个海面黑沉沉的缘故根本看不清人,但是可以听到声音,刚刚还有人在说有两个不怕死的还在海水里泡着。
木槿走得精疲力尽,她早已脱了上班穿的皮鞋提在手里,最终在距离海水最近的,隐隐约约能听见海里传来扑腾声的沙滩边坐下来。
沙滩不远处随时有情侣的在走动,或者共同躺在沙滩上,或者并肩坐着沙滩上,拥抱,亲吻,更有甚至,早早的爬进了帐篷,从帐篷晃动的情况来看,估计在里面不知道有多激烈。
木槿望着漆黑的海面休息了会儿,拿出手机,已经快11点半了,石岩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她不得不给家里打电话。
没人接听,这意味着石岩还没有回去,她不由得烦躁起来,就算是他的生日,就算她回去晚了,就算他要和朋友庆祝生日,可他,总也该回家吧?
只有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了,这个生日,她注定是不能帮他过了,除了一声对不起,她可能没有办法做到别的补偿。
而且,她隐隐约约的有种预感,石岩肯定是因为在家里等不到她回去所以生气了,其实她下班只是去见了一下方逸尘,回去的路上塞了一会车,晚了大约一个钟的样子。
仅仅一个钟,他就生气不理她,还关机了,这气性,是不是也太大了点?
大约十分钟后,海里的两个人也上岸了,不是石岩!
她终于失望的起身,提上自己的鞋子慢慢的沿着海水边朝回走,海风呼啸着吹来,已是晚秋,又是在海边,夜里风凉,木槿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本能的伸手拉了拉身上的衣服。
低着头朝前走,直到看见跟前一双鞋子时才猛然抬头,却在一瞬间愣住,因为此刻站在她跟前的居然就是——石岩!
海滩依然朦朦胧胧的,如果不是这么近几乎辨认不出谁是谁,她就那样傻愣愣的望着他,而他也同样看着她。
俩人都没有说话,就那样彼此注视着,仿佛等待了千年,只为这一刻的相见!
寻寻觅觅,兜兜转转,终于寻到了彼此的身影!
木槿原本凉了的心在一瞬间开始变暖,怦然加速,刚刚的担忧和惶恐都在瞬间烟消云散,一切,好似都不那么重要了,即使,她的脚底被贝类的壳划伤了无数道口子,都变得无所谓了。
第一次,有一种和他在天涯海角相遇,于是就要跟他天荒地老的感觉!
而石岩就那样一眨不眨的看着她,这让她不由得又开始迷惑起来,他的目光里跳跃着的火焰,是因为生气,亦或是因为激动?
在她还没有弄清楚这个问题时,石岩却迅速的一步来到她的身边,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双臂已经迅速的拥抱住了她的身子,木槿心里一慌,手上的手机和挎包都滑落到沙滩上。
正想开口,石岩当然没有给她机会,因为他已低头,薄唇迅速的覆盖上她被海风吹了略显干燥的唇瓣
又急又速,又猛又狠的吻,几乎是像龙卷风般的袭来。
石岩一手搂着木槿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薄唇狠狠的在她的唇瓣上吻着,粗粝的舌头在木槿错愕的瞬间迅速的冲撞了进去,拖住她的丁香小舌就一通辗转纠缠,完全是一副拼命的架势。
木槿闭上眼睛,紧紧的抓住石岩的肩膀,好在她是赤脚站在沙滩上,如果是穿高跟鞋的话,她估计肯定稳不住自己的身子。
而石岩这个吻凶猛无比,就好似要把木槿给活生生的吞下去一般,他的舌头在她的嘴里肆虐的狂扫着,恨不得把她的舌头都给拖到他嘴里去生长着一般。
木槿承受不了他这疯狂的力度,身子本能的朝后仰着,而她的身后是黑漆漆的海水,这样的姿势让她不由得胆战心惊起来——
石岩,你要吻也该选择一个安全的姿势是不是?这样吻下去,难不成是想我们俩还到海水里去扑腾一番?
俩人的身子贴得很紧,而他的昂然此时正耀武扬威的抵住她小腹,那火一般的热度和铁一般的硬度正向她传递着某种信息。
而石岩的吻又狠又急,又深又重,木槿开始心慌意乱,因为整个人朝后仰的缘故头也垂直下去,她有种今晚要被他吻死在这东冲海滩的感觉。
就在她几乎快要无法呼吸时,石岩终于放开了她的嘴,不过他的薄唇却并没有离开她的身体,而是沿着她的脖颈而下然后在她的蝴蝶谷和胸口处游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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