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愣了愣,看了眼周围,智商突然上线,林鹿溪跑哪去了?他是不是要打算搞事?不是让你盯着他吗?怎么人不见了都不知道!
秦浩一番疾言厉色,眼神锋利,还真有点样子。
克莉丝==:傻子。
克莉丝小心的看了看前面,声音压到轻不可闻,他就是林鹿溪。
什么?
秦浩讶异,扯了下嗓门,你说她也叫林鹿溪!
克莉丝惊怒的暴捶秦浩手臂:艸,呆子,你怎么不直接大声喊出来算了。
声音太大了,林鹿溪唔了一声,眼皮颤抖了几下似乎要睁开,越星河不慌不忙的拍他后背,林鹿溪脖子转了个方向继续睡着了。
秦浩收到老大一记冷厉的目光,一个两米高的大汉怂哒哒的缩了缩脖子,直到回到别墅,都没有再发出一点声音。
一回到别墅,越星河抱人直接上二楼,秦浩憋了一路,这会儿可再也忍不住,拉住克莉丝不放,你快说,她到底是谁?
克莉丝真的要被他蠢哭了,你这大傻子!他是林鹿溪!林鹿溪!林鹿溪!就是平时和我们一起的林鹿溪!
秦浩受到冲击,三观炸裂,不是,她那样完完全全就是女生,怎么可能是男生?而且林鹿溪平时看上去也不娘啊!他竟然还有这种嗜好?
克莉丝无语了,摇摇头回房间卸妆睡觉,决定不去理这个智商盆地。
二楼,越星河直接把人抱进林鹿溪房里,林鹿溪一躺到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就自然而然的躺平了身体,睡的更沉了。
越星河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床边坐下。
乌黑长发披在身下,弹性修身的红色小礼裙把他的身形线条完全勾勒出来,胸前有些起伏,腰身细的一手就能圈住。
再往下,侧边的高叉裙隐约能窥!见一丝白!皙的影子。
越星河平静的移开目光,伸手拉被子正要给他盖上,林鹿溪忽然翻身侧睡,长腿自然地顺势一抬,将越星河手臂压在下面。
隔着衬衣都能感受到对方大腿肌肉完全不同于女性柔美的紧致弹性,越星河顿了一下,若无其事的抽出手,帮他盖好被子。
越星河起身就要离开,林鹿溪睡梦中忽然不舒服的皱起眉头,双手在胸口胡乱扒拉,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硌的异常的不舒服。
可裙子拉链都没拉开,又怎么能拿的出来呢?
眼见他在睡梦中急躁的都快要哭出来了,用沾上些奶味的鼻音哼哼,一双长腿不安分的踹开被子在床单上胡踢乱蹭。
越星河扶了下额,轻声叹了口气。
反正都是男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拉开裙子拉链,迅速帮他卸掉两个义乳抽了出来。
男生终于安静下来。
越星河却没有立马离开,他凝视着男生精致的妆容和假发,上网搜了一些资料,慢条斯理的撸起袖子,然后拿起桌上的瓶瓶罐罐
半小时后。
再次看到男生清秀干净的脸,越星河拇指在他眉峰蹭了一下。
还是这样看的更加顺眼。
离开房间,越星河轻轻关上房门,转身一眼就看到在走廊上等了很久,都快成一尊石头的秦浩。
老大!
越星河动了动手指,精神力闪电般压过去,让秦浩被迫闭上了嘴。
两人一起来到越星河主卧的小客厅里。
此时秦浩眼前的越星河,又变成了在地下黑市里,那个出手狠辣,暴戾无情的男人,面无表情,光是眼神就让人感到无比巨大的压力。
秦浩义正严辞,老大,林鹿溪他肯定对您有所企图,他竟然还假扮女生说是您未婚妻,老大您为什么不反驳?他牺牲这么大,肯定是对您所图不小。
话还未说完,秦浩光脑响了起来。
专门关注网络的手下发了几个链接给他,秦浩点进去,立马气的脑壳都要飞了。
秦浩怒气勃发,老大!我知道他想干什么了!林鹿溪竟然想破坏您的名誉,他这一招简直太阴险了!白瞎了他S级的天赋,枉您还对他那么好,我们不能再姑息养奸了,您不能再继续这样纵容他了!
越星河面无表情,那你说应该怎么做?
秦浩气上心头,我们应该像对原来的林鹿溪那样,直接杀了他!
话音刚落,磅礴盛大的气势如泰山压顶朝他倾轧过来。
咚!
秦浩膝盖直接跪地,头上仿佛压了一座大山,肩背承受了巨大的压力深深弯了下去。
在他眼前一指距离的地方,地毯瞬间被碾成渣。
三秒的时间,短暂却又漫长。
秦浩如释负重,气喘如牛,他额头汗水密布,却噤若寒蝉。
秦浩一时得意忘形,这些时日的平静与温和,让他忘了老大是一个独断专行,并且不喜别人质疑的人。
小客厅里安静良久,终于,头顶上传来男人冷沉的声音,把调查的人都撤回来,不用查了。
!
秦浩震惊的瞪大眼。
以后你对他要像对我一样,行了,出去吧。
越星河挥手把人赶了出去。
秦浩失魂落魄,最终还是没想明白,老大怎么突然就对林鹿溪刮目相看了?
不会是被林鹿溪下药诱惑了吧?不然没道理啊!
如果是一个绝世美人,秦浩还能想得通,一个同性男人,他完全想不到任何能让老大为他破例的理由。
这个问题,估计会一直纠缠困扰他很长一顿时间。
当晚,越星河做了一个梦,梦里画面朦胧不清,但他知道自己梦到一个人,一袭红裙,长发披肩,脸上雾蒙蒙的看不清楚。
他们在舞池里跳舞,玫瑰花瓣的香气馥郁芬芳,越星河却一点反感呕吐的感觉都没有,他轻轻闻嗅,脚下跟着对方一起转圈跳舞,对方似乎注意到了他嗅闻的动作,很轻的笑了一下。
声线不似普通女生那样娇俏粘人,反而是清越干净,意外的顺耳。
紧接着一阵晕眩,下一秒,两人一起往后倒在柔软的大床上。越星河躺在下方,掐住对方细腰,那人趴在他身上,嘴巴一张一合在说什么,他却怎么都听不清,然后就见他忽然从伸手到胸口的裙子里抽出两个软软的义乳。
与此同时,对方脸上的雾气悉数散去,看清他脸的同时,越星河嗬的一声从床上坐起,大汗淋漓。
越星河抹了把汗。
他平时做梦都不会出现遗忘的情况,所以这次也记的十分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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