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而已。”
傅斯年将包装袋放入玻璃杯,用上面的吸管取出酒。
在月下。
食物和饮料,都是密封在真空包装里的,不管是想要吃东西还是喝酒或饮料,要么直接撕开包装食用,要么就把东西放到器具里再享用。
厉司南听闻这话,浅浅勾唇:“这话若是其他人说,我倒是会相信,但是从你嘴里说出来,没什么说服力。”
“怎么,你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谈不上误解,就是认为,傅少口不对心。”
“她已不配我挂在心上。”
傅斯年抿了一口酒。
他话虽如此,但视线却还是落在了慕念身上。
她见到顾聿珩似乎很开心,她拉着顾聿珩的手臂,让他坐在她身边,两人不知道谈论起什么了,说得眉飞色舞,不少记者都拍下来了这一幕。
傅斯年越看越觉得心里烦闷,一杯红酒很快就被他一饮而尽,只剩下真空包装袋孤零零地躺在红酒杯里。
他捏着红酒杯,眼里的冷光越来越明显。
咔嚓——
红酒杯的杯脚突然断裂。
脆裂的玻璃划破了他的掌心,鲜血顺着他紧握着的拳,一滴一滴往下落。
傅斯年像是没有感觉那样,目光始终望着慕念。
厉司南唤来穿白色工作服的工作人员,他们取走傅斯年手里已经碎掉的红酒杯,帮他处理好伤口。
全程,傅斯年的目光,依旧落在慕念身上,没有移走过。
厉司南眯了眯眸:“看来,你所说得话,和你的内心,的确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