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司衍无语至极。

这时，慕念却轻声开口：“我想一个人出去。”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厉司南直接扔掉了烟，用从未有过的严肃口吻，冷冷质问：“好歹不分？是吗？”

“我知道你们保护我是为了我好，但是我也有想单独去做得事。”

“什么事不能带上我们？”

“就是不能带上你们。”

“你在跟我玩叛逆？”

“我……”

“慕念，你最好清楚，在这里，一步错，就是死。”厉司南眼中的戾气，已经冷到淬毒的地步。

他最近的脾性是越来越好，毕竟这里这么多外人，多多少少会掩饰一些。

但。

此时此刻。

厉司南已经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情绪。

他知道，此刻若是不把脾气放到桌子上来，妹妹是不会听任何人的。

她只会因为自己和厉司衍还有傅斯年进行妥协，不会从心里认可他们为她好的行为。

慕念第一次看厉司南发火，人多少有些委屈和不甘。

她低声道：“我能保护好自己。”

“你是想要我骂你？”厉司南的声音更冷。

“我不觉得我做错了什么。”

厉司南一句脏话，脱口而出。

慕念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