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的高潮没有使她麻木。她的身体愈发敏感,高潮的界限逐渐模糊,大脑似乎在快乐的顶峰迟迟落不下来。
珂悦无从抵抗,唯有讨好地哀求,求他快点射出来。
男人的拷问就是从这一刻开始的。
珂悦不知道产生了什么错觉,以为自己只要好好作答,他就不再用这根肉棒“惩罚”她。
“为什么先跟钟越打电话?”霍耀庭咬着后槽牙,放慢了顶弄的速度。
那种磨人的空虚感立马席卷而来,珂悦无措地摇了摇头,甚至还没理解其中的含义。
“为什么不先找我?”霍耀庭俯身吻着她的背,柔软细密的触感点燃着皮肤上小簇小簇的火苗。
珂悦舔了舔嘴唇,断断续续低喘着:“…他…比较近…”
“近?”霍耀庭眼瞳一沉,挺腰把肉茎顶进去,不悦地问:“你觉得我赶不过来?”
她摇头:“我…我们不是…刚吵…架…”
最后一个字的音调都扭曲了,淫液从大腿滑落。珂悦咬紧了下唇,欲哭无泪。这么慢的速度,她也高潮了。
霍耀庭在身后低低地坏笑一声,停止了抽插,感受穴内软肉紧致的收缩。他凑近她的耳朵,咬了咬她的耳垂。
“吵架了,就去找你的钟越哥哥吗?”他的声音却听上去有些冷。
珂悦的腿抖得不行,呜咽的声音里带着委屈的哭腔,“我…没有叫过他钟越哥哥…”
身后的男人一愣,忽然用宽厚的大掌扣住她的下颚,迫使她扭头。
热烈的亲吻堵住了她的抱怨。这个姿势不太好受,但珂悦被吻得七荤八素,既顾不上反抗,也忽视了霍耀庭眼里深沉的目光。
然而,审问并没有就此罢休。
后来男人具体问了什么问题,珂悦已经记不太清了,她实在太累了。
可是从这场漫长的性爱中,她学会了一个道理。
什么要她实话实说,全都是男人哄人的骗话。
他想要听的根本就是好话。
关于丁字裤的问题,珂悦答了好几遍“自己想穿”,都遭到了打屁股的惩罚。最后她灵机一动,讨好地回答:“想穿给你看。”立马通关。
还有最后她恳求男人射出来的时候,他让她讨好他。她软软地叫了半天“耀庭哥哥,求求你…”,身下的肉棒却越来越硬。
后面霍耀庭掐着她的脖子接吻的时候,她忽然心灵福至,主动把舌头探进他的口腔里,模仿着他的样子到处舔弄、啃咬,然后喘息着在他耳边说:“我喜欢你。”
男人顿时眼眸如墨般深沉,重重抽插了两下。随着一声闷哼,泄了出来。
至于做爱时候说的好话,里面的真实程度有几分,珂悦自己心里也不知道。
她只觉得,昨天做爱时候的霍耀庭和自己,都像是换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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