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K倒是开口了,同时离开了她的身体。
李欢欢如同做梦一般,腿还是软的。
“嗨,乌沙。早上好!happy,呃……需要整理一下衣服。”
老K将她挡在身后,李欢欢慌不迭地将内衣和丝绒裙子整理好,她有理由相信,老K早已穿戴整齐——他一直面对着乌沙。
“哦,抱歉,happy,如果你在忙的话,我们可以改天……”
“不不不,我可以,没问题。我上楼去拿点东西。”
她要找条完整的内裤。
体液顺着她腿根往下滑,撕烂的内裤还塞在老K牛仔裤的屁股口袋里,他根本没有缴械,她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故意侧眼瞄了瞄他的裤裆,一点儿鼓鼓囊囊都没有,她不知道他把它藏哪儿了。
演员的本事。
乌沙退到前院等她,老K拿着水管接着浇花,刚刚那五分钟,浪费了许多水,不止是水管里的水,他想。
“我跟艾迪年轻的时候,也常常这样,一天到晚,脑子里只有这一件事。”乌沙一边开车一边说。
“你跟艾迪那时候多大?”
“十八九岁?刚上大学。”
“我跟老K……我们都有些青春期延迟……”
乌沙拍拍她的手背,好像在告诉她不用解释,她都懂。
“吵架是润滑剂。我跟艾迪好久没吵过架了。”
全P市都知道他们吵过架了。
“以后你们也可以常常这样,让双胞胎来我家玩,我带她们。”
李欢欢一直逛到下午才回来,买了一箱子的衣服,但她不让老K看,洗衣机洗完烘干后,她把它们直接收进了柜子里。当天,工人给他们送了新门过来,李欢欢回家时已经装好了,她要开始适应一个有门的二楼起居室,她觉得颇不适应,没门的时候,起居室那个大浴缸只是一个摆设,装上门,尤其关上以后,屋里光线陡暗,那浴缸显出摆设之外的可能性。
晚上老K带她体验了那门的玄妙之处。
他先是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清洗浴缸,她喊他吃晚饭至少喊了叁次,虽说晚餐确实不怎么吸引人,又是叁明治,但她把牛肉换成了煎鳕鱼,以往,就算她只将杯子里的柠檬片从叁片换到四片,他也会拿出金牛奖最佳男主角的职业水准来夸她的手艺。她觉得他对浴缸有些小题大做。
他们也不是没在浴缸里呆过,还玩过游戏呢。
晚餐后,老K刷了碗,他们又玩了叁把扑克牌,老K盯得很紧,李欢欢再没有出千的机会,凭实力,她赢了叁把,老K脱得还剩一条内裤,他牵着她的手上楼。
“这是什么?”
叁楼屋顶的天窗射进一束月光,直径得有半米。光斑正好落进浴缸里。
“欲望。”
老K抓住李欢欢的手,塞进他的内裤里,她握住它们,他呻吟地闭上眼睛。
老式的白色大理石浴缸,很高,李欢欢要扶着缸沿才能跨进去,天生适合用来做爱。
水整个淹住老K,他双手枕在脑后,她半跪着坐在他身上,长发披散,水深及腰,月光照在她赤裸的身上,她像一个海妖。
她一直不懂叁楼为什么会开一扇天窗,现在懂了。
月光有魔力,她在那光斑的催眠下,变成了另一个人。
她俏臀轻扭,纤腰款摆,开始舞蹈。
随着摇晃,月光时而在她脸上,时而在她肩上,时而在她乳上,像一个个特写镜头。
魅惑又淫荡。
她抬起手,双乳高高挺起,乳尖一会儿在水面上,一会儿在水面下,慢慢地,指尖落下来,落在脸上,滑过下巴,脖子,然后是乳房。
停在那儿轻捻乳尖。
水里有根棍子,膨胀得像要伸展出水面。
“坐上来。”他说话很轻,双手还在脑后。
她边舞边跨坐上去,才知道他有多亢奋。
野兽撑得她发疼。
如铁一般硬。
她缓缓下坐,臀部仍扭着,整个吃住他,手停在乳上,伴随一两句低不可闻的呻吟。
他眼底全是阴影,像一个欣赏歌舞的君王。
她重新开始摆臀,力度加大,臀部如磨石一般套着野兽旋转,一圈,又一圈。
她看见他咬紧下颌控制欲望。
依旧看着她,不为所动。
她的手指下滑。
到丛林里时,他抓住了她的手,道:“我来。”
他紧揽住她的腰,手臂如钳子一般,将她立在半空,离他的野兽半寸的距离,然后,他身体像把锤子般将野兽往她身体里钉。
一下,又一下。
好像他们不是在做爱,而是完成什么重要的仪式。
他要将自己的烙印刻在她甬道的最深处。
她永远只有他。
她快要高潮时,他从她身体里拔了出来,她失望不已,他拥住她,不说一句话。
他们一直躺到水温凉了才起来,到了床上,好像她才是真实的她,压在湖绿床单上的腿,逸出奶油般滑腻的乳,丛林稀朗,掩不住殷红的花径,她回到了凡间,身体的每一寸都属于他了……他让她跪在床沿上,从后面插入她,狠狠地贯穿,研磨、挤压,末了,又让她大张着腿,他看着自己进出花径,“你刚刚美得让我害怕。”
他们做了整整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他仍拉她去跑步。
这个男人是特殊材料合成的吧?
李欢欢拖着灌了铅的腿跟他出去。
她穿了新装备,嫩绿的运动背心,胸前全是网眼的速干衣,紫红色紧身裤。
运动背心的领子很低,只能包裹住她一半的胸部,乳沟随时能倒进去一杯酒盛着不洒,被速干衣的网眼勒着,隐隐约约朝外张望。
跑了大概两公里的时候,老K停下来,问她,“这是你的新衣服?”
“嗯,昨天刚买的。”李欢欢怕心率落下来,依旧原地跑动,胸也跟着颠簸得格外厉害,兔子头呼之欲出。
老K没说什么,继续往前跑。
又跑了两公里,老K拖住她的手往海边走。
“今天就跑到这里。”
“嗯?为什么?”
他低头吻她,她一把推开他,道:“哎,师生恋,脏兮兮。”
他笑,拖着她接着往前,等走到一块巨石后面,他的唇和手同时落在她的唇和乳上。
没错,这是她的计策。
你看,她没耍赖,也没说要放弃。
但是今天只跑了3.8公里。
他一双大手挤到包裹严实的运动背心里很费了些事,好歹进去了。
“明天不许穿这个。”他说。
“嗯,好,我换一件。”她抚摸他的勃起。
他低声咒骂。
海滩其实不能做什么,巨石大多棱角锋利,他们只能借着遮蔽,做些高中生的游戏,反而弄得气喘吁吁。
“看看你那一箱子的存货够用到什么时候。”老K把她抱起来,好让脸能埋进她的乳沟里。
“有几件你显然不是一次就腻。”
“说说看。”
“有件露腰的,在这儿有个结,你一拉开……”
“不要说了。”
他隔着背心咬她的乳头。
这种把戏,天天用就不灵了,李欢欢打算只有在实在懒得动,或者前一晚熬夜看了电影或者小说时,偶尔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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