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夏娇羞如处子般的模样,更是激发着左苍的兽欲。
压制住内心的欲望,他分开她的双腿,低头吻了吻那淫水泛滥的穴口,嗓音低沉:“想不想体验更刺激的。”
手指摩挲在菊花处,温夏惊呼:“不~不行~那里很脏~”
左苍的力量哪里是温夏能左右的了的,稍稍用力分开了她紧夹着的肉臀,露出让人心悦的粉嫩的菊穴。
手指缓缓摩挲,穴心流出淫液,菊穴更甚,手指变得湿濡,他盯着她,破洞而出。
只见她眉头皱起,痛苦地叫了声。
左苍蠕动手指,低首吻着她的蜜穴,温夏觉得周身被两股力量挟持,一面想要更深的刺入,一面害怕更深的力道。
酥麻的快感让她逐渐放松下来身体,欲念侵占大脑,他的挑逗,让她娇躯轻颤,胸口起伏,左苍停下动作,看她不满情潮的眼睛:“两个人伺候你,会不会更舒服?”
“变态~”
温夏发觉自己不是接受不了3P,是接受不了左苍的绿帽癖,他在她心中一直是高大的形象,即便是没有那么喜欢他,也希望他是个正常的男人。
左苍似乎看穿了温夏的心思,拉起她,让她跪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露出可爱的小菊花。
温夏捂住屁股,他扑哧笑了出声:“躲什么?我要真想肏你,你还能反抗得了。”
温夏努努嘴,明明那么霸道的人却要把自己的妻子送给别的男人操。
果然有癖好。
他拉开抽屉,取出润滑剂,温柔地涂抹在菊花上,她一缩一紧的菊花让他的欲望更加膨胀,握住性器抵在穴口,他沉声道:“你的第一次都是我的。”
温夏:“”
他是计较,还是不计较呢。
左苍瞄准洞穴,一鼓作气顶送进去。
温夏疼得捏住床单,叫出了声:“混蛋,疼~”
“嗯,你放松,以后两个人操你,一个人操你屁眼,一个人操你的逼,叁明治一样的夹住你,爽的你上天。”
“臭流氓!疼~”
虽说是疼,但他那些没边的骚话,在做爱时又像是催化剂,水越流越多,身体不再紧绷,爽感也渐渐席上来。
感受到菊穴一紧一松地咬合着他的肉棒,他大掌拍打着她的臀部:“是不是想了?想的话我打电话给周塔。”
“臭流氓。”温夏承受着他粗犷有力的撞击,那种刺激是前所未有的,简直是要上天了,若是叁个人一起做,四只手在身上游走,感觉会更好吧。
嘴上骂着左苍,心里却幻想着有人抚摸或是抽插她下面空虚的小逼。
左苍笑笑,挺腰抽送了近百下,尽数射进了菊穴中。
温夏浑身浸满汗水,瘫软无力地躺在床上,左苍将她抱进怀里,问:“插屁眼舒服,还是插逼舒服?”
粗鄙的话语让温夏高潮后空虚的身体有了些感觉,她眼神里带着几分的放荡,吻了吻他:“都舒服~”
左苍捏了捏她的脸蛋,浅笑:“他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你是这样的状态吗?”
温夏知道他指的是周塔,撇了撇嘴角:“什么状态?”
做爱之后的两个人心离得更近,温夏没有那么排斥讲起周塔的事情。
左苍听完,翻身压在她身上,没有任何前戏地插进了穴里,强势的肏干,让本就饥渴的温夏欣喜若狂,她凝视着他:“你怎么了?”
“想干你,别说话。”
力道重得就像是要把温夏干死在床上,偏上这般强硬的操弄,让她泄了一次又一次,床单都湿的不像样子。
结束之时,温夏下床走路两腿都在发颤,左苍拦腰抱起她,走进卫生间帮她把尿,温夏又羞又恼,左苍却淡定地勾了勾唇角。
日晒叁竿,温夏醒来,已经没有了左苍的身影,想起昨夜刺激的性爱,温夏摸了摸屁股,有点疼。
左苍推开门,递过来杯水,说:“晚上出去吃饭。”
温夏仰头,不解地看他。
“和周塔吃,吃完去他那里看电影。”
温夏:“”
左苍打开抽屉,把上次做的精子检查放在床上:“医生说我精子存活率1%,跟周塔算是我利用他,借精生子吧。”
温夏看了看报告,想说这个还可以治的,但左苍又说:“我们可以试一试,如果你不喜欢我们就停止这个活动,当然我不会阻止你跟他交往的,前提是你每次去见他都要跟我说。”
“你是不是有淫妻癖?”温夏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
左苍皱了皱眉:“周塔替我照顾你,我很放心,我不在的时候,你也可以找他排解寂寞,我在的时候,叁个人你更爽。”
温夏觉得3P在左苍这属于过不去的梗了,眉头紧锁:“这个有悖伦理,被人知道我们都会身败名裂的。”
“出轨也是有悖伦理,你还是冒险了,为什么这个不愿意呢?”
温夏自知无言以对,选择了沉默,左苍坐在床边,抓住她的手,从抽屉里掏出一枚钻戒带在她的无名指上:“放下戒备,我和周塔会让你爽得不想离开我们的。”
“流氓~”她娇嗔了声。
左苍知道,她在心里已经开始做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