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唇透着独属于拥有灵力的人的芬芳,让嗅到这股气息的卡茨更是无法停下来,似乎是不满于此,在舔x弄了一会儿,它开始移动位置,由嘴唇一路往下,先是下巴,而后是刚才被来回舔过的脖子,再下去便是突出的锁骨了。
起先的时候,叶珩除了被压制的气愤外,是真的没有其他什么特殊的感觉。可当那样舔吻往下来到锁骨,之前被他忽略的感觉仿若决堤的洪水,一下子全涌了出来。
“嗯……”一声轻微的呻x吟从叶珩的嘴里吐出,下一刻,他整个人都像是被雷劈到了一般,他、他他竟然、竟然该死的真有感觉了。
这时候,叶珩是真的想买块豆腐来把自己碾死得了。咒骂自己一句“也太t敏感”的话,他勉强垂眸看向近乎趴在他胸口的卡茨(或许现在不能叫他“卡茨”也说不定,毕竟已经变得完全陌生的家伙,他并不想浪费自己起的名字)。或许是察觉到异样了吧,那红眼白狼停下舔舐的动作,同样抬起头来回望他。
那是一双有如血潭一般深沉的眼眸,叶珩仅仅只是望着,便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那个血潭里面,尽管想要挣扎而出,却只会被从血潭中伸出来的血手掳住,并死死地往下拖去。逐渐的,有种缺氧的感觉逐渐侵入大脑,他试图移开自己的视线,却发现不管自己怎么挪动,他的目光依旧紧紧地锁定在那双眸子上。
叶珩终于发现自己现在所处的情况下,不消想也知道他此刻不能动的原因,八成是因为看了那对红眸,以至于在毫无自觉的情况下,被它下了身体不能动的暗示。恍然间,叶珩又有种感觉,这样的事情绝对不止发生过一次,上次、也就是梦境的最后,那时候的确是有一头红眼白狼向他――或者说向梦中的人――扑去,为什么那个时候他也不能动呢?原因应该和现在一样吧。就像被摄走了魂魄的躯体,所以才无法跟随自己的意念行动。
总而言之,他现在是完全不能动、也不能反抗了。
叶珩下意识地想要叹口气,却发现连嘴巴都张不开,无可奈何之下,只好改用鼻子哼出自己的不满。
由于他无法动弹了,趴在他身上的白狼更是猖狂。松开已经不用再压制对方的两只前爪,它缓缓向下移动,本就高于水温的舌头也一路滑过被水浸润得有些细腻的肌肤,带起一阵阵急于喧嚣的鸡皮疙瘩。
叶珩不自觉地颤了下,心想着该如何才能摆脱现在的境况。可混沌的大脑摆明了还处于盘古开天之处,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哪能想到什么好办法?可不想办法又不行,要知道若让事态这么发展下去,有危机的可是他的贞操啊。
看!那本性变得色x色的白狼又在舔他的弟弟了,就像在舔冰淇淋一样……
艹艹艹!!叶珩不仅想爆粗口,同时也想奋起把这头狼给踹飞到天边去,最好能让它变成一颗流星,永远消失在天的尽头。但既无法开口,又不能动的他,最后想要退而求其次。所谓眼不见为净,那么猥琐而又淫x荡的画面,他不看总行了吧。可事实告诉他――因为被定住的时候是向下望着的,在无法动弹的现在――连移开目光他都做不到。
简直要欲哭无泪了。虽说他脸上还是老样子,但天知道心里整个是哭丧的表情有木有。他一面被迫看着这只该死的白狼如何对他挑衅,一面又承受着下x身传来的,那种足以把人逼疯的感觉,视觉加上触觉上的双重冲击,几乎快将他脑中那根紧绷的弦拉断了。
就在此时,那湿热的舌头再度回到刚刚被他仓促打断的事情上……说简单点,就是即将被爆菊的赶脚。
一想到自己将被一头狼爆菊,叶珩这下真急了,迅速运转大脑,开始回忆从小到大所学的术法。其中有没有不念咒语、也不借助符咒的力量而能轻松施展出来的术法呢?
问题一出,他脑海中瞬间蹦出“瞳术”两个字……
_|||好吧,他承认最近《火影》看多了。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难道真的要被爆菊了?难道真的要被一头狼上……了吗?
始终想不出办法,叶珩几乎有点认命的意味了,仔细想想不就是被条狼上吗?被狼爆菊吗?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没被疼死,事后再报仇也不晚不是吗?
叶珩自觉做好了万全的心理准备,可当那湿热的舌头探进他的后面,原本紧致的内壁一点点被撑开,他还是不自觉地吓了一跳。反射性地合上双腿,可僵直的身子还是无法挪动分毫。他有些颓丧,又急切地告诉自己要冷静,要放松身体,反正也无法阻止即将要发生的事情,还不如把减轻痛苦这一项放到首位。
他用鼻子深吸一口气,努力放松着身子,渐渐地,那柔软的舌头终于得以在里面毫无阻隔地移动,叶珩也因那缓缓升高的温度以及不时被刺激到的敏感点而鼻息加重。
正当他头脑发热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时,一只白色的爪子突然潜入水中,并伸到他的背后,一个用力,猛地将他翻过身来,让他跪在浴缸中。
或许是完全没料到自己会脑袋进水,叶珩结结实实地被灌了一大口水。温润的水没经吞咽便滑入喉咙,带来些许的瘙痒,他猛咳了几声,下意识地伸手拍着胸口。
这么用力拍了几下,喉咙的不适感才逐渐消散……等等,他可以撑起身子了?而且刚刚似乎用到手了吧?即是说他可以动了?
叶珩心里一阵兴奋,可还没来得及感慨,由下半身传来的撕裂感让他不禁呼痛出声:“呜……该死的,你这只色狼。”
最后的话几乎是他咬牙说出来的。实在太疼了啊,他敢保证,那个地方肯定裂开来了,连浴缸中温和的水触碰到那个地方都瞬间变得滚烫……不,应该说感觉跟碰到滚烫水没啥区别。
叶珩本能性地想要缩起身子往前逃,但这样的想法还没付诸实际,腰上压下来的力道瞬间将他禁锢住了。
“你这个笨狼,给我放开。”虽说身体是无法动弹,好歹嘴巴还是自由的。叶珩忍下那快要淹没理智的痛,卯足了劲地骂:“我警告你,你这蠢狼,待会儿我让你好看。你如果再不下去,等我能动了,一定把你丢出去,一定……你、你给我停下来……嗯哈……你慢点啊,疼死我了……”
碎碎念的咒骂一直持续着,但身后的白狼压根装作没听到,该干嘛干嘛,依旧不停地大力挺入。又骂了一会儿,叶珩是真的没力气骂了,只沙哑着嗓音低喃道:“拜托,轻点。”
一说完这话,不断袭击大脑的疼痛终于盖过意识,叶珩也非常不争气地昏了过去。
待叶珩昏过去以后,那挺入的动作总算稍微温柔了点,仔细看的话,还能发现,某狼的眼睛也已经恢复了清明的金色。
vip最新章节 2323 混入警局
模糊的意识最后,是有人帮自己把身子擦干了,然后又抱着他到了床上。一接触到柔软的被子,已经疲惫的身子只是勉强翻了个身,便沉沉地睡了过去。再度醒来,橙红的光已然透过窗帘洒得到处都是,整个屋子满满的都是温暖的气息。
叶珩掀开眼皮,入眼便是趴在他旁边睡觉的卡茨。或许是习惯这家伙一直睡在他床上了,即便睁眼就看到它,也丝毫没有惊讶了。他再次闭上眼睛,伸手习惯性地去摸自己的衣服,可还没动几下,身子便近乎无理取闹般叫嚣起来。整个骨架都像是快要散了一般,酸疼由某个地方蔓延开来,尤其到了腰部,更是有种被人拦腰折断的感觉。这样的感觉一进入大脑,原先还处于混沌的思绪一下子清明起来,脑海也随之浮现昨天在浴室中所发生的事情。
那个……他似乎是被爆菊了,还是一头狼!!
该死的!叶珩暗咒了声,一个驴打滚迅速从被子里翻身而起,但由于这个动作幅度过大,直接导致某个部位疼得厉害。他闷哼一声,勉强抑制住到嘴边的呻x吟,半撑起身子,转而将视线落到卡茨身上。
此时,卡茨已经醒过来了,不过它依旧维持着刚才的模样,毛茸茸的脑袋枕在两只前爪上,偏过头以一种似笑非笑地神情注视着他。
一撞上这眼神,叶珩像是被噎到了,脸色憋得通红,手指哆哆嗦嗦地指向它。下一刻,他向前挪了点位置,双手毫无预警地伸向它那粗壮的脖子,然后一把掐住。
“你很得瑟是吧。”叶珩显然快被气晕了,先不说自己被一头狼上了,第二天醒来竟然还要对上那狼挑衅的笑,他是造了什么孽……不,一定是捡回来的方式错了,不然以前怎么从没发生过这么悲催的事情。
对!一定是捡回来的方式错了。
心里这么想着,他更是用力收紧双手,眼看要把某只白狼非但没有任何反抗,反而一脸舒适地任他掐捏。叶珩嘴角不禁抽了下,与此同时,脑海中竟不适时地浮现出昨日那双极具攻击性的红眼。
是的,比起那双漂亮的金色眸子,那双集残暴与嗜血为一体的红眼让人看着总有种不安的感觉。更甚至在转变成红眼以后,连它性子都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仿佛完全变成了另一头他所不熟悉的狼。
叶珩拧着眉,手下松了松,探头仔细看向它的眼眸,还是一如既往纯粹的金色,仿若不参任何杂质的琉璃。凝视着这么一双眸子,他不由地入了神,恍惚间,眼前似乎印入一张略显熟悉却又充满陌生气息的脸……是一张异常清秀的人脸,在某种程度上,和那个名叫裴然的家伙有八分相似。
说是八分相似,实际上也不过是眼睛和头发有了些许的变化,从人类的普通黑眸变成金色的眼睛,以及那似是挑染的黑白相间的头发。而在最新的模糊记忆中,好像就是拥有这么这样容貌的家伙将他抱出了浴室,又把他放到了床上……
嘶――叶珩禁不住抖了抖,缩着脖子,用力甩去刚刚那简直可以说是“见鬼了”的妄想。毕竟若这样的假设真成立,那他就真是活见鬼了吧。虽说他鬼怪神马的也算见得多了,活见鬼之类的也不算新鲜了,可一只狼变成一个已死的人这样的事情,的确还是令人有点难以接受,更何况也不知道是不是确有其事,或许只是记错了呢?不过,那名叫裴然的人的灵魂的确曾出现在卡茨的身上。
一只狼和一条人类的灵魂,他们两者到底有什么关系呢?
这样的问题对现在的叶珩来说,显然是无解的。摇了摇头,他决定不去纠结这类的问题,垂下脑袋,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可以说极度危险的笑,对身下的卡茨说道:“这次我就原谅你了,下次再敢做出那种越矩的事来,小心你的狗命……哦,是狼命。”其实都差不多啦。
叶珩的话音一落下,还趴着的卡茨呜叫了声,紧皱的脸孔似在纠结着一些事情,好比说是小命要紧,还是人生中的头等大事――交x配比较重要。
小命or交x配,这是个相当严肃的问题。
当然,叶珩并不知道卡茨的内心活动,看着它那张紧拧在一块的脸,还以为它一大早肚子疼了――额,也可能是蛋疼啦――是以一脸面无表情地瞥了它几眼,而后极为淡定地忽视它的神情,下床穿衣服去了。
全部搞定后,叶珩便出了房门,跟着出来的还有卡茨。一人一狼一起到了客厅,一眼便看到坐在餐桌旁的萨罗拉,她手上正拿着几张纸,双眼一瞬不瞬地仔细看着。
或许是察觉到有人来了,萨罗拉偏头看向楼梯口,眼见叶珩――自动忽略跟在他脚边的白狼――笔直向她走了过来,立刻兴奋地挥手笑道:“珩珩,你起来……了……”原本挥动的手顿住了,她逐渐睁大了眸子,豁然站起来,一下冲到叶珩身边,凑近鼻子上上下下闻了起来。末了,她哭丧着脸问,“珩珩,你是不是和这头蠢狼发生了什么?”
心脏猛一抽搐,生怕被眼前这只花妖知道一些什么事情的叶珩,顶着万分紧张的情绪,僵着脖子问道:“怎么啦?”
哭丧的表情有扩大的趋势:“你身上的狼臊味越来越浓了。”
呼――原来是这样啊。叶珩好歹松了口气,刚想随口解释什么,眼前的花妖猛地蹲下身子,双手揪着某狼的皮毛,摇晃着吼道:“你这蠢狼,是不是用你充满狼臊味的口水糊了我家珩珩一身!你说,是不是,是不是……”
叶珩狠狠抽了下嘴角,看着萨罗拉那堪比谋杀行径的摇晃,本想阻止,但转念想到昨天某狼的恶行,最终还是决定漠视。他向前走了两步……真的,只走了两步的时间,身后便传来杀猪般的惨叫。他惊了下,反射性地回头看去,透过绷直了身子的萨罗拉,可以清楚看到正在舔着爪子的卡茨。
怎么了?抱着疑问,叶珩往回走过去,来到萨罗拉的身边,低头便看到双手捂着脸的花妖,而在手指都无法覆盖的额头上,一眼便能看到三条明显的血痕……若在联想到方才卡茨舔爪子的动作,不难想象发生了什么事情。
“噗!”叶珩一个没忍住,直接笑出声来。才笑了一会儿,便接收到某花妖的怒视,他赶忙收了笑,丝毫没有歉意地道歉:“抱歉。”说完,他继续捂着肚子闷笑。
萨罗拉站起身来,放下手,让脸上的爪痕完全暴露在叶珩的面前。叶珩一瞧,得!这下连掩饰都不用了,笑得更厉害、更夸张了。
萨罗拉那个气愤啊,瞪着叶珩,心里委屈极了。用力跺了下脚,撒娇般地不满道:“珩珩!”
叶珩笑得肚子都痛了,听到萨罗拉的声音,勉强摆了摆手说:“抱歉,我真不笑了。来,我帮你擦点药吧。”
叶珩的提议令萨罗拉眼前一亮,“呐呐,珩珩,那我们来玩医生与病人的游戏吧,记得要用很多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