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何清的声音慌乱的很,他后仰着头,想要挣脱男人的束缚。
让我想想,你是谁的炉鼎。
男人进了浴桶,水蔓延了出去,何清再一次感受到了气息被掠夺的痛苦,这种气场,到底是谁才能释放出来的?原著中怎么没有这么一号厉害的人物?
这种姿色,你应该有个不错的主人。男人用笃定的语气说,然后略带惋惜的说:身上
的伤这么多,价值大跌了,可惜了。
你在说什么,放开我!何清被男人逼的贴在了木桶上,他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上衣,此时被谁浸透之后,紧紧贴着他的身体,下面的肤色若隐若现,你到底是谁嗯!
我是谁?男人冷笑一声,扣住何清的腰身,往他的身下一带,我是你的新主人,从此之后,你只能做我的炉鼎。
我师父不会放过你的!放开我!
你师父?男人思量道:不会是墨容尘那个老东西吧?
这个人既然认识墨容尘,为什么不去找墨容尘,加上并不认识作为墨容尘大徒弟的何清,想来他应该和墨容尘不熟,可是听他的语气,两人又像是相识已久的人。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难道他和墨容尘很早以前就认识了,只是很长时间没有联系了?
可是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才让两个人这么长时间不联系的。
原身跟了墨容尘已经有两百年了,那么也就是说明,这人最少有两百年没有来青峰山了,那么今日来又是为了什么?
还误打误撞来了他的屋子。
想什么呢?小美人。男人握着何清盈盈一握的腰,口中浑浊的气体喷到何清的脸上,带着血腥的味道,何清皱了皱鼻子,手挡在了他们中间。
离我远一点。
怎么,从前没有男人这般对你?男人捏了下何清腰间的软肉,如果是这样的话最好,我不喜欢碰别人碰过的东西。
还好你跟的是墨容尘那个老东西,不然我还真的验证一下你的身体,男人撕咬着何清的耳垂,究竟是不是个chu
何清忍下心头的恶心,你认识我师父?
不熟。
可是看起来不像。
是吗?男人两只手支在何清的两侧,将何清困在臂膀之间,你很了解我?
呕!何清转身趴在木桶上,吐了一通。
男人扒拉着何清的身体,强迫何清面对着他。
何清看不清男人的模样,
却能清晰的感觉到他周围的气压骤降。
暗处有一双黑气沉沉的眼睛盯着他。
恶心?
没有。
我讨厌别人骗我,尤其是你这样的小家伙。
男人对他的称呼不是小东西,就是小家伙,面对这种直男癌,何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暗骂一句傻_逼。
还会翻白眼呢,啧啧。
何清:!
为什么男人能看见他?!他以为这么黑的天,他看不见男人,同样的男人也看不见他,可是现在看来,是他太天真了。
他看不见男人是真的,可是男人却能看见他。
难道这就是被武力压制的场面吗?
为什么他不是压制别人的那个?
万恶的系统,就不能搞一个叼炸天的角色出来吗?为什么这些反派一个比一个弱啊!
【玩家,请不要消极怠工,您的诉求系统会解决的,但是请维持现有的角色状态!】
何清在心中默默竖起来中指。
这双眼睛真漂亮,男人的手指抚摸着何清的眼皮,在凸起的眼球部位多停留了一会儿,真圆润,挖出来做成夜明珠也不错。
男人的手拿来了,何清睁开眼睛,才发现男人出了木桶。
小美人,以后再来找你,今天不能和你快活了。
赶紧滚吧。
大师兄,您没事吧?谢夕洲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我刚刚听到了声音,怕您身上的蛇毒又犯了,如果您没事的话,能不能回答我一下?
门被打开,何清身上披着一件外衫,缓缓出了屋子。
湿发一缕缕贴在何清的背上,衣服上被水打出了一道道湿痕,水汽朦朦胧胧,何清的眼睛却清明无比。
我没事,何清拢了拢衣裳,你怎么出来了。
没什么大师兄,我刚刚听见了男人的声音,为什么会有男人在大师兄的屋子,而且还是在大师兄洗澡的时候。
谢夕洲心中喘不过气,难道大师兄已经有道侣了。
这样也不是不可以,可是最近大师兄这么柔弱,很容易被人欺负的。
难道是华清山的大师
兄?
谢夕洲见过他,是个面容清俊的男子,眉目冷峻,同大师兄很般配,可是这种人,不会很无趣吗?
还是说,是赵长老的孙子,那个娇气的二世祖?
如果他们在一起,只会让大师兄付出更多。
何清说:你听错了,回去吧。
何清的身体似是非常虚弱,说话的时候强打着精神,可是依旧是软绵绵的。
谢夕洲捏着手中的玉佩,看来大师兄不喜欢他。
不然大师兄为什么对他这么冷漠呢。
大师兄怎么才能让大师兄喜欢呢。
谢夕洲彷徨无助的站在原地,久久的才回了屋子。
第32章
*
希云抱着一大堆衣服,大师兄也太偏心了,不让她教训谢夕洲也就算了,现在还要她给谢夕洲送衣服,谢夕洲那种贱人也配她亲自送衣服?
希云踹开谢夕洲的房门,她今天是故意乘着大师兄不在来找谢夕洲的,虽然她那日答应了大师兄,不会给谢夕洲找麻烦,可是让她心甘情愿对谢夕洲好,她做不到,而且也不想做。
她从小跟着大师兄长大,大师兄从来没有对她大声说过话,可是那天竟然为了谢夕洲,大师兄吼了她,她今天就要给谢夕洲一点颜色瞧瞧。
再说了,她是谢夕洲的师姐,就算是教训了谢夕洲,又有什么关系?
谢夕洲!谢夕洲!希云挥着手大力的拍打着房门,声音大的快要把房门震开。
房门被打开,谢夕洲冒出一颗头,乖乖叫了声:师姐。
拿去!希云将怀中的衣服一股脑的扔给谢夕洲,她踱步进了谢夕洲的屋子。
谢夕洲的这间小屋子是何清亲自做的,就连搭屋子的竹子都是她和何清一起种的。
当时她还小,被大师兄从乞丐堆里捡出来之后,非常怕生人,大师兄却温柔的一点一点把她从恐惧中拉回正常。